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住的大厦里,经常遇上一位年轻貌美的住家少妇,她的身材和容貌都很引起我的注意,这一天我下车后,又见她带着两岁多的小女儿在前面走,那小女孩子扭扭拧拧不肯走路,那少妇手里又拿着许多在超级市场买回来的东西。于是我上前去,帮她抱起小孩子,三人一起进入大厦,再步入电梯里。
我认为机不可失,马上问道:“这位太太,不知如何称唿?”
少妇矫声说道:“我先生姓马,请问贵姓呢?”
我立即应道:“马太太你好!我叫李伟民,人家都叫我阿伟,还是个王老五,单身一个人住。”
“李生在哪里高就?”
“我和朋友合伙作点小生意。”
两人谈谈说说之,间电梯已经停住,二人走出电梯,再走到马太太的门口,她开了门走了进去,我抱着小女孩,也跟马太走了进去。
马太太放下手上的东西,对小女儿说:“海伦!到家了,快下来,叔叔抱得一定很累了。”
我慢慢放下小女孩,连声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请就自己进来了。”
马太太嫣然一笑道:“都已经进来了,还客气什么,请坐呀!大家都是邻居嘛!应该互相走动走动、连络连络感情!常言道,远亲不如近邻嘛!万一那家有个什么变故,彼此也好有个照应,李先生!你说是吗?”
她边说边去倒茶待客。
“是!是!马太说得对极了,邻居是应当和睦相处、守望相助的。”我一边嘴里应着,一边瞪着一双色迷迷的眼睛,痴痴的在看着她的一举一动,那细细的柳腰,肥翘的屁股,走起路来一扭一摆的背影,煞是好看,双手捧了一杯茶向我面前走来,那一对丰满高挺的乳房,随着她的莲步,一上一下在不停颤动着,看得我全身发热,猛吞口水。
当马太弯身把茶杯放在茶儿上时,“哇!”原来她还是位新潮的女性,里面并未带乳罩,她这一弯腰,把两颗雪白丰满的大乳房,赤裸裸的呈现在我的眼前。白雪雪的大乳房及两粒艳红如草梅般的奶头,看得一清二楚,使我全身汗毛都根根竖起,我浑身发热,气急心跳,下面那条大肉棒也亢奋高翘,不由自主地挺硬起来了。
马太太放好茶杯,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问道:“李先生,我看你的经济能力和一切的条件都很不错嘛!为什么还不结婚呢?”
“不瞒马太太说,第一,目前尚无情投意合的对象,第二,反正我现在还年轻嘛!慢慢来也不急呀!落得痛痛快快的多玩几年,再找对象结婚也还不迟嘛!”
“啊!李先生讲的话,使我也有同感,一但结了婚就失去那份自由自在的交朋友和玩乐了。我真后悔太早结婚,还是做单身的男女才自由才快乐。”
“像马太嫁到这么一位有钱的先生,生活过得又如此优遇,定是幸福快乐无比的,现在好多女孩子想嫁一位像你这样有钱的丈夫,还找不到呢?我真不明白,马太太你怎么还会后悔呢?”
我一听她的说词,就知道眼前这位美艳的少妇,正处在性饥渴的苦闷中、因为她的语气中就已透露出来了。果然,马太太又说道:“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何况这又是夫妻之间的秘密,怎么好意思对外人讲呢?算了,不说也罢!一提起来就便我心里不痛快,李先生!我们谈谈别的吧!”
“也好!”我心里在寻思着,我当然知道,马太太此时可能早已春心荡漾,饥渴虽忍了,从她脸上羞红发烫,以及唿吸急促的神情,就已经显示出来了。祗是女人天生怕羞以及那份女性的尊严与矜持,心中虽然是千肯万肯,但还是不敢主动的大示出来,何况她又是良家妇女哩!除了用暗示之外,非得自己先采取主动的攻势了。
于是我先静观其变,待机而动,再行猎取这头绵羊来快乐快乐。
“李先生,恕我冒味的请问一事,你的父母家人他们住在那里!为什么你搬来到现在,除了有一位中年漂亮太太来个以外,从来没看见别人到你家里来,那位太太是你的亲人吗?”
“我是个孤儿,父母早已亡故,也没兄弟姐妹,哪位中年太太是我曾任补习的学生的家长,她因为很同情我不幸的遭遇,所以像妈妈一样的照顾我、安慰我,使我得到失去的母爱和人生的乐趣。”
“啊!原来是这么样一回事,但是不知她是怎样的照顾你、安慰你,而使你享受到人生的乐趣呢?,能不能说出来让听听呢?”
“这个……”
“李先生若不颗意讲,那就算了。”
“不!不是不愿意讲,但是要我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
“是什么条件呢?”
“条件很简单,因为我从小到大,孤苦伶仃。如果不弃,请马太做我的姐姐,赐予我向往已久的姐弟之爱,可以吗?”
马太太嫣然的笑道:“我有资格做你的姐姐吗?”
“当然有呀!我要是真的有一位像你这样风姿绰约、貌美绝伦的姐姐!高兴得睡着了,都会笑醒起来呢!”
“啊!好吧!想不到你的嘴还真甜,这么善于赞美女人的,反正我也没有弟弟,就把你当做弟弟吧!”
“谢谢姐姐!”
“我娘家也姓李,我单名叫玫,你叫我玫姐好了,现在愿意讲了吗?”
“事情是这样的,我本来在美资洋行任职,因为是个小职员,所以薪水不多,为了增扣点收入,就应帧到王太家里,任她儿子的补习老师。王太的丈夫是个大老板,在外金屋藏娇,常常不回家,置王太于不顾,使王太这位才三十出头的中年妇人,难忍那寂寞、及性欲饥渴之苦闷,而引诱了我为她解决寂寞和苦闷。她为了和我能方便地幽会,又怕在家里会被孩子看到,才买了这单位给我,叫我辞去公司的职务,白天在家里等她来和我幽会。她待我是又体贴又温柔,又像母爱又像妻爱的,使我得到双重享受,我现在已将全部实情都对你讲了出来。玫姐!请你务必要记得替我保守秘密,千万不要对别人讲出来啊!”
“我当然会替你保守秘密的,你尽管放心吧!我的好弟弟,真想不到你这位英俊、身强体健的弟弟,艳福还真不浅,有这么一位又像妈妈又妻子的中年美妇人,这样死心塌地的爱着你!我真是羡慕这位太太呢!”
“哎呀!我的玫姐!你羡慕的是什么嘛!你的丈夫才三十多岁,自己当老板,做生意又赚大钱,生活过得又优悠,我才羡慕你呢!”
“光是生活物质享受有什么用,清神和肉体上得不到享受,那才叫人难受呢!”
“什么?听你的口气,你好像神神和肉体都是处在空虚和苦闷寂寞中吗?”
“好吧!你现在已是我的知心朋友了,我就把我心中的忧闷事,都对你讲了吧!”
“对!这样才能够一吐为快,也能舒解你心中的忧愁和郁闷,心情开朗才能情神愉快嘛!人生在世,祗有短短数十年的生命,为什么不去好好的享受,而自寻烦恼?玫姐你看我说得对不对呢?”
“对!你说得对极了,所以我刚才说后悔太早结婚,而你问我为什么后悔,我没有回答你,这是我们夫妻之间的私隐,不便去对外人讲的缘因。其实我的丈夫和王太的丈夫是一样德性的人,他满着我在外面花天酒地、乱玩女人,他除了还没有在外面金屋藏娇之外,却是数不清和多少个女人上过床!虽然他每天晚上都回家,却不是烂醉如泥,就是半夜才回来,疲乏困倦的倒头大睡,像条死猪一样,看一眼就使我生气!所以我比那位王太太也好不到那里去。”
“那你们夫妻不就等于同床异梦吗?玫姐你受得了他这种冷淡的态度对你吗?”
“我当然受不了啦!为了报复他,也为了我自身的需耍,不瞒你说,我也曾到外面去打过野食,结果是中看不中用,一点性爱的乐趣都没有享受到,真使找失望透了!”
“听你讲也真可怜,冒着危险去打野食,结果败舆而归,你当然失望嘛!既然你如此的寂寞和空虚,就让当弟弟的略表对姐姐的一点敬意,使你享受一下男女真正性爱的乐趣吧!我这样说,不知你同意不同意呢?”
“啊!好吧!我想那位王太太她如此宠爱你!一定是你有一套使她对你死心塌地的性爱技巧,一定是你把她弄得舒服透顶的缘故吧!”
“玫姐,不瞒你说,我才不止一套呢?我是十八般武艺样样清通,等一下你尝试过后,就知道我不是吹牛的。”
我说着就站起身来,走到马太太身边坐下去!一手搂住她的细腰,一手伸入她的衣服里面握住大乳房,再用力地把她拉入怀中,嘴唇猛的吻上她的樱挑小嘴,握奶的手在不停揉搓着。
马太太把一条香舌伸入我的口中,二人不停的缠绵吸吮着,她的一双玉手,也没有闲着,毫不客气地把我的长裤拉练拉开,伸手把我的大阳具从内裤里拉了出来。
哇!真粗、真长、又热、又硬,尤其那个紫色发光的大龟头!就像两、三岁小孩的拳头一般大,真像一支手电筒一样,奇粗而头大,她急忙再用两支玉掌握住一比,哇!还露出一个大龟头在手掌外,超码有六寸左右长、一寸半左右粗。不觉心中凉了半截!
“我的妈呀!”这样粗长硕大的阳具,自己的小穴是否容纳得下,要是被它全插进小穴里面去,怎么受得了,不痛死才怪呢?真使她是又爱又怕。双手不停的套弄着那条大宝贝,爱不释手又难以取舍,小穴里面的淫水都潺潺而流出来了。
我的欲火已燃烧起来了,我问她道:“玫姐,你看我这条管不管用呢?”
我还没用过,怎么知道呢?不过嘛!看样子好像是很不错,长得粗壮硕大,有凌有角的,比我丈夫的还比较有看头,但不知是否经久耐用呢?”
“玫姐你别小看了我,到时我把那十八般武艺施展出来,非要你喊爹喊娘的讨饶不可,才知道你这个弟弟的厉害。”
“你以为玫姐是纸煳的灯笼,一点就完的那种女人吗?那你就看错人啦!我今年虽然祗有二十三岁,但是我天生的性欲很强,而且高潮来得较慢。我坦白对你讲,我的丈夫他从来就没一次能吏我达到过性高潮,连三分钟最超码的热度都没有,他就是嫌我太强啦,应付不了,才故意在外面花天酒地,不愿意早回家来的。我为了欲求的不满,才到外面去打打野食充饥,可是至今都没有找到一位好的对手,你既称是一位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的大侠客,那我今天到要向你这武林高手,讨教讨教馈下的几招绝学啦。”
“听玫姐讲,你也是一位武林高手的女侠客,那好吧!我们现在就开始较量吧!”
“等一下,现在快十一点钟了,午饭以后,待我把海伦哄睡着了!整个下午的时间校量超来才够劲,怎么样?”
“好啊!要是下午的时间你嫌不够的话,晚上也可以继续嘛!”
“到时侯再决定吧!看看你的十八般武艺是否能打败我,使我心服口服。”
“好!到时我一定耍你屈服在我的胯下,伏首称臣。”
二人经过一番爱抚亲热,打情骂俏的缠绵后,马太太就去煮饭烧水。餐毕,马太太建议到我的家中玩乐比较安全些,因为她怕万一丈夫或是亲友们来,那就完了。
我认为也对,于是抱起小女孩回到自己的住处,马太太先把小女儿哄睡着了,再把她放在地毯上,并盖好棉被。
我看马太太把小女儿安置好了以后,上前一把把她抱在怀里就亲吻起来。两人热烈的亲着吻着,舌尖互相的舐吮着,我的手则伸入她的衣服里面抚漠她的一双大乳房。
“啊!你的手,坏死了!”
“你好美!好媚!好骚啊!真恨不得一口就把你给吃掉哩!”
“你就吃吧!我的亲弟弟,从那里开始吃呢?”
“先从你这个大葡萄开始!”我用手指捏着她的乳头。
“哎呀!捏轻一点,你的手好有电一样,捏得我浑身都酥麻,连水都流出来了。”
“那把衣服脱了吧!”我边说边把她背后的拉链拉了下来,不到一分钟,马太已全身裸呈在我眼前了。
我也迅速的脱光了自己的衣服,好一幅现代的亚当和夏娃图。我们两人站立着互相用贪婪的眼光凝视着对方全身的每一寸神秘部分。
马太太雪白丰满的侗体,在我的眼前展露无遗,丽姿天生的容貌,微翘的朱唇含着一股媚态,眉毛乌黑细长,一对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那湿润润水汪汪的瞳孔,眼神里面含着一团烈火,真是勾人。
胸前一双乳房非常嫩白饱满,虽然她已生过一个女儿,又毫无衣物衬托,还是显得那么高挺耸拔,峰顶上挺立着两粒钒红艳丽似草梅般大小的奶头,随着唿吸一抖一抖的摆动着,使他看得心跳加速,平坦的小腹下面,长满了密密的阴毛,而是乌黑细长、雪白的肌肤、艳缸的乳头、浓黑的阴毛,真是红、白、黑三色相映,是那么样的美!是那么样的艳!是那么诱人了。
“玫姐,你好美呀!”
“啊!不要这样说嘛!羞死人了。”
我再也无法抗拒眼前这一个娇艳丰满诱人的侗体了,立刻张开两臂,将马太太抱住亲吻。我伸手揉着她的乳房,马太的玉手也握着我那条坚挺高翘的大肉棒套弄起来。
马太太媚眼半开半闭的呻吟着,伟文的手开始抚摸她的大腿内侧和肥白的大屁股,再探手到她多毛的桃源洞,抚摸那浓密细长的阴毛,当手指坊到洞日处,已经湿了一大片了。
马太太已经到了亢奋状态,我把她抱到床上放下,拨开她的两条粉腿,再分开茂密的阴毛,这才发现她那个春潮氾滥的桃源仙洞,粉红色而长满阴毛的肥厚大阴唇,而且阴毛一直延生到肛门匹周都是,显而易见她自己说得不睹,她真是个性欲又强、又淫、又荡的女人,难怪她那位连台风都会吹倒!而又干又瘦又虚又弱的丈夫,要逃避她啦!
顶上一粒比花生米还耍大的粉红色的阴蒂,这又是性欲旺盛、贪欢寻乐的象帧!两片小阴唇及阴道嫩肉呈嫣红色、艳丽而迷人。
我用手指触摸那粒大阴蒂,再伸手指插入那湿润的阴户里面,轻轻的扣挖着,不时又揉捏那粒大阴蒂,来回的逗弄着。
“啊!”她像触电似的,张开了那对钩□的俏眼望着他,心胸急促地起伏,娇喘呻吟,全身不停的抖动着。
“啊!你弄得我难受死了!你真坏!”
“玫姐!还早得很啦!坏的还在后头呢?”说完之后,埋首在她的两腿中间,将嘴吻上她的肉洞口,舌尖不停的舐、吮、吸、咬她的大阴核以及大小阴唇和阴道的嫩肉。他边撩弄边含煳的问道:“姐姐!舒服不舒服呢?”
“啊!你别这样,我受不了啊!哎呀!咬轻点,亲弟弟。我会被你整死的,我丢了呀!”她一股淫液直泄而出,我则全部舐食下肚。
“啊!宝贝,别再舐了,玫姐难受死了!我里好舒服,你跨上来吧!把你的大肉棒插进来吧!快来嘛!小心肝!”马太太欲火更炽,握弄阳具的玉手,不停一拉一拉的,催我赶快上马。那模样真是淫荡勾□极了。
我本身也是欲火如焚,急忙翻身压了下来,马太太不可待的握着我的肉棒,对正自己的阴道口说道:“小宝贝!快插下去。”
当我用力往下一插,占她的桥头堡那一刹时她又叫道:“啊!痛死我了!”
马太太粉脸变白,娇躯痉挛,极为狼狈的样子。我则感到好受极了,她虽是生过孩子的少妇,但毫无损及她阴道的美好,我感到一种紧凑感和温暖感,舒服透了。真想不到,她的阴道比王太太的还要紧小得多。
“很痛吗?”我关心地问道。
马太太娇声哼道:“你的实在太大了,我真受不了。”
我逗着她说:“既然你受不了,我就抽出来,不耍玩算了。”
“不、不要!不要抽出来。”她双手双脚死死的搂着我。
“玫姐,我是逗着你玩的,你以为我当真舍得抽出来呀!”
“啊!死相!你真坏,就会逗人家,欺负人家,我不依嘛!”她说着,撒娇似的不依,全身扭动起来,她这一扭动,插在小穴里的大鸡巴,就像一根燃烧的火一样,是又痛、又胀、又酥、又麻,又软、又痛快。马太太全身扭动,由阴户里面的性神经,传遍全身四肢,那种舒服和快感劲,使她此生第一次才受到了,她粉脸通红,淫声浪语的叫道:“哎呀!你动吧!你插呀!”
“玫姐,你不痛啦!”我怕她还痛。
“别管我痛不痛,我现在就要你快动,我现在小穴里痒死了。”
“好吧!”我听她这么说,也不管她还痛不痛,开始先来个轻抽慢插,静观她的反应,再拟大战之政策。
“美死了,我被你插死了,你别那么慢吞吞的,插快一点,用力插重一点儿嘛!”马太太双腿乱伸、肥臀扭摆来配合着我的抽插。这淫荡的叫声和她脸上淫荡的表情,刺激得我暴发了原始的野性,再也无法温柔怜惜啦!开始用力抽插起来了。
马太紧紧搂着我,她媚眼如丝,香汗淋淋,娇喘吁吁!发梦一般的呻吟着、享受大肉棒给予她快感的刺激,使她感觉到浑身好像在火焰中焚烧似的,全身四肢像在一节一节的融化,真是舒服透顶,她祗知道拼命抬高肥臀,使小肉洞与大阳具贴合得更密切,这样才会更舒服更畅美!
“哎呀!我要丢了!”她被一阵阵兴奋的冲刺,和大龟头每次碰触到阴户里面最敏感的地方。不由放声大叫、淫水不停的狂流而出。
这可能是她自嫁丈夫以来,第一次享受到如此美妙而不可言喻的。性爱中所赐给她的快感程度以及舒适感。她舒服得几乎要疯狂起来,花蕊猛颤,小腿乱踢,肥臀猛挺,娇躯在不断的痉挛、颤抖!气喘吁吁!嘴里歇斯底里的大叫:“好宝贝,小心肝,哎呀我可让你给插死了,我要命的男人,你就插死我算了,我快受不了啦!”
我是越抽越猛,越插越狠,他也是舒畅死了!真想不到,马太太不但美艳绝色、丰腴性感、肌白肤嫩,尤其那个多毛的小穴,生得肉肥紧小,阴壁肌肉夹吸阳具和花蕊吮吸大龟头之床功,比起王太来更胜一筹,我也乐得地不禁叫道:“玫姐,我被你夹得好舒服,好痛快,你就快用力多夹几下吧!”
马太太被我猛抽狠插得淫水如泉,酥甜软痒集满全身,真是好不销。
“啊!心肝宝贝,你真厉害,你插得我都快耍崩溃了,浪水都快要流干了,你真是要我的命啦!小冤呀,我又丢了!”
我祗觉大龟头被一股热液,烫得舒服极了。心中暗暗思量,马太太的性欲真强,已经连泄三次身了,依然战志高昂,毫无点讨饶的迹像,必须换一个姿势和战略,才能击败于她。于是抽出大鸡巴,将她的娇躯转换过来,俯伏在床上,双手将她的肥白大屁股抬了起来,再握住大鸡巴从后面对准桃源洞,用力的插了下去!
一面狠抽猛插,双手握着两颗弹性十足的大乳房,任情的玩弄揉捏着,不时伏下头来,去舐吻她的粉背柳腰和嵴梁骨。
马太太被我来这一套大动作的插弄,尤其粉背后面被舐吻得酥酥麻麻的。使她尝到另外一种从未受过的感受,情不自禁地又再度亢奋起来,而欲火就更热炽了。
“哎呀!这一招真厉害,我又冲动亢奋起来了,你用力插吧;我里面好痒啊!”她边叫屁股猛往后顶,又扭又摇的,来迎和他的抽插。
“哎呀宝贝,我快要死掉了,要死在你的大肉棒上了,你插吧!尽量用力,用力的插我吧!我的心肝宝贝肉棒,快、快一点,对了,就是这样。”
她的阴壁肌肉又开始一夹一夹地夹着我的大龟头。我加快速度,连绞带抽地插了一百多下,一阵热流直冲龟头,马太又丢了,淫水顺着大腿再下,流到床上湿了一大片。我也累得直喘大气,将大龟头顶到她的子宫深处不动,一面享受着她泄出热液的滋味,一面暂作休息,亦好再等下一回合作战的准备。我为了报答红颜知己!也为了使她能得到更高的性爱乐趣,使她死心塌地的迷上我,永久臣服在我的胯下。
经过一阵休息后,我抽出大肉棒,将她的侗体、翻了过来,双手把她的小腿抬高,放在自己的双肩上面,再拿个枕头垫在她的肥臀下,使她那肥突的阴户,显得更为突铤而出。然后手握大肉棒,对准桃源春洞口用力一挺,“滋”的响,尽恨而入。
“哎呀!我的妈呀!你插死我了。”我也不管她是叫爹还是叫娘,真是被插死了还是假的被插死了,祗管狂抽狠插,连连不停的又插了一百多下,她又叫声震天了。
“哎呀!我实在受不了啦!我全身都快要瘫痪了,真要死在你的大肉棒上了?”
我双颊烧烫,狠狠抽插着,嘴里说道:“快夹动你的小穴吧!我也快射了。”
马太太一听,亦戚觉小穴里的大鸡巴,突地猛胀得更大,她是过来人,知道这是男人要射精的前兆,于是鼓起余勇,扭腰摇臀,收缩阴壁肌肉,一夹一放的夹着大阳具,花心也一张一合的吸吮着大龟头,自己一股淫液又直冲而出。烫得我的大龟头,一阵透心的酥麻直迫丹田,背嵴一软,龟头奇痒,忙把大龟头顶到她的子宫花蕊,一股滚烫的浓精,直喷而出,痛痛快快的射在她的阴道深处。
“啊!宝贝,射死我了!”马太太被我那滚热的浓精一射,浑身不停的颤抖着,一股说不出来舒服劲,传遍全身的每一个神经细胞里,她大叫过瘾紧紧搂住我,张开薄薄的朱唇,怠牙则紧紧咬住我的臂肉不放。
“哎呀!”痛得我大叫一声,伏在她的侗体上面不动啦!
两人俱已达到了性爱的高潮和顶点,相拥相抱而梦游太虚,这场激烈的运动才总算结束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才悠悠醒转过来,天色已经昏暗了。马太太的体内尚荡漾着刚刚做爱后的余波,使她回味无穷。刚才那缠绵的生死肉搏战,是那样的舒服畅美,真是令人留恋难忘。
她说道:“若非碰着了你,我这一生岂能尝到加此美妙舒畅的性爱滋味!难怪那位王太太当你是心肝宝贝似的啦!不过我自己现在的心情,也何尝不是一样的当你是心肝宝贝呢?你真厉害,刚才差一点没把我的小命都要了去啦!”
“玫姐,刚才你真的好舒服,好满足吗?”
“真是太舒服!太满足了!我的心肝宝贝!我好爱你啊!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连续不停的战了一个多小时,使我丢了又丢,泄了又泄,高潮迭起,在我这一生的性生活中,头一次享受到如此欲仙欲死,好像登仙一样似地美妙绝伦的性爱,我真感激你的赐予,宝贝!我以后一天也不能没有你啦一”她双手仍然紧紧抱着我,是又亲又吻好像怕我会消失似的。
我一手捏着马太太的一个乳房,一手抚摸着她的阴户,说道:“玫姐,你的乳房又白又嫩又饱满,你的小穴也真好,紧紧窄窄的、浪水又多,你真是又骚又浪,而且淫性又强,难怪你丈夫吃不消,他才耍逃避你啦!你真是一个大食婆娘,如果没有两下子的男人,真还敌不过你那套厉害的阴壁功呢?”
“你说得对极了,我自知本呀的性欲很强,非要阳物粗大时间持久且能怔惯战的男人,才能使我尽兴!今天遇上你,总算让我如愿得偿,宝贝!我真舍不得离开你,但是事实又不可能天天和你在一起。我有丈夫和女儿,这是不是命中注定让我俩祗能做一对野鸳鸯在暗中偷情,而见不得光呢?我真想和丈夫离婚,要是能够嫁给你有多好!”
“玫姐,你千万不能有离婚而嫁给我的念头,你要冷静的想一想,我俩祗能算是肉欲上的爱,前世不是我欠你的,就是你欠我的,今世互相来补偿,这就算是一种孽缘吧!你不能太认真了。”
“我听你的话就是了,不过,你以后可不能不理我呀!”马太太突然坐了起来,她望着我认真地说道。
望着马太太那裸呈着的娇躯,她是那么匀称,那么白嫩,她那迷人的阴道口洋溢出一滴我刚才注入的精液。望着她那白里泛红骄滴滴的悄脸,她那对媚眼,那诱人的红唇小嘴,我不禁搂住她说道:“玫姐,以后我们继续玩偷情游戏,最刺激不过啦!”